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哈……哈……你要……你要干什么……”   鱼下意识的去按住自己的颈部,注射器就是从那里注射进去的。本来鱼鱼打算质问风注射进了什么东西,然而她一张口,只觉得喉头一紧,空气只从喉咙里被冲出来了一点发出呃的声音,随后喉咙就被彻底堵死了。   “?!?!”   鱼鱼难以置信的盯着眼前的风,后者刚刚把无创注射器收回皮套里。看着已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的鱼鱼,风也不慌不忙的开口了,“一种喉头水肿的药物,不过十来分钟作用时间,如果你能坚持过去的话就没事了。”   然而还没一分钟鱼鱼就坚持不了了,本来就不怎么充盈的肺部很快就干瘪了下去,无论胸部怎么挺起来也不能活的一丝氧气,下面被捆起来的双腿也因为缺氧的痛苦而踢蹬起来,黑丝小脚与白丝小脚磨蹭着想要把脚上的绳索弄掉,可惜那绳套虽然也被跟着带动,却依然不足以让少女的小脚从中抽出来。   看着地上蹭来蹭去时不时撑住地面的小脚,风突然起了玩心,也不管上面鱼鱼肩膀怎么拼命扭动脸蛋涨的怎样通红,还有那圆瞪的大眼睛与混合在脸上的口水泪水以及更为散乱的头发,只是蹲下身,伸出手指轻轻挠了挠少女的脚底。一层丝袜自然无法风的挑逗,鱼鱼的脚上挣扎似乎更剧烈了,还想要直接踢在风的身上,可惜距离就差那么一点踢不到风,只能在一次次的挑逗中反射性的越发挣扎激烈起来。   然而这种挣扎也是在透支生命的,尽管鱼鱼依然在主观上拼命使出最大力气,然而她扭动身子的动作还是缓缓慢了下来,随着汗水打湿了她的白色上衣,鱼鱼的力气也消耗了不少,现在鱼鱼只是脚底蹬着地面,一会儿双脚错位试图把其中一只脚从绳子里退出来,一会儿则是直接两边叉开试图把绳子直接崩断,而手指则一抓一抓,在地板上划拉着发出哗哗的声音,时不时还把自己的腰肢撑起来一下,腰腹也有时一缩一缩的发力试图从地上直接坐起来。   突然,风抬起一只脚直接放到了鱼鱼的小腹,鱼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风的皮靴就开始用力,鱼鱼的小腹一受压,鱼鱼双腿一下叉开到最大,然后裙子的中间就出现深色,淡黄色的液体从鱼鱼屁股下面流了出来。   在尿液从体内被生生挤压出来的时刻,鱼鱼感觉到窒息的痛苦还有知觉一下从自己的下体排了出来,甚至自己的身体内在也在顺着那个小孔流出来。她还想克制,两条大腿还在往内加紧轻轻摩擦着,然而之前这里就已经被风抠了抠,加上外力作用根本憋不住,反倒是这种失禁带来的放松感觉让鱼鱼不可抑制的沉迷其中了。看起来死前的快感似乎还是存在的,只是自己也只有这最后一次罢了……   然而这样的畅快也不过转瞬即逝,随着小腹的尿液在外力作用下被彻底排空,窒息的痛苦再次袭来。要是别的种族失禁了的话很快就没了,然而鱼鱼自己是阿戈尔人,又是在外部压力下才失禁,所以她还没有立即断气儿。   不过现在阿戈尔人的身体素质并不能给她生的机会只会延长痛苦,现在她的身体正在试图压榨最后一点能量,有毒代谢物正在刺激着她的身体,不仅是肺部被二氧化碳充斥到几乎炸开的感觉,还有全身上下分不清是哪里传来的疼痛感。可惜鱼鱼此时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指挥,只是机械性的强直着,抽搐着,双手还有双脚在抽动的小臂小腿的带动下打在地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嘴里只有断续的挤出来的呃啊呃啊的声音。   风也知道鱼鱼现在并不轻松,如果就这么让她走掉的话最后脸部表情会很难看的,所以他蹲下身,抽出腰间的手枪,套上消音器,然后一只手从少女裙子的腰部伸了过去往下拉。鱼鱼还是能感觉到的还想反抗,然而下面身体除了蹬了蹬腿之外根本没有做出阻止的动作,所以风还是把鱼鱼的裙子扒了下来,里面并没有穿上内裤,之前失禁的尿液把白色的阴毛弄的贴在了皮肤上纠缠在一起。   然后,风拿起手枪,把枪口直接顶在少女的两片贝肉上。   相比于假阳具,手枪消声器绝不是合适的插入物,坚硬,平面顶部让插入这个动作对于插入者与被插入者都是熬煎,风也是先拿消声器边沿沿着那道一张一合的缝隙划着,仅仅是异物的摩擦就让少女全身如同电流通过一般,让少女的身体向上猛地弹了一下,可惜喉头水肿让她说不出话,不然的话那叫声绝对是淫荡不堪的,与原本算得上清纯的外表相去甚远。   用消声器边缘摩擦一番,清澈的液体也沾满了消声器顶部,风便一用力弄开了闭合的不很紧的两片贝肉,然后直接往里硬生生捅了进去。虽然有鱼鱼自己分泌的液体润滑,但是消声器毕竟是刚性物体,而阴道也不是完全的直线,随着枪管在里面撞击着肉壁还有风时不时的旋转枪管,鱼鱼的身体也在刺激下变成了胡乱抽动扭曲,风只能伸手抓住鱼鱼一条腿固定鱼鱼姿势,然而另一条黑丝长腿却在空中乱踢,甚至还踹到了风的脸。   “艹!”   风捂着脸趴到了一边,剩下那杆手枪插在鱼鱼的下体里,随着鱼鱼的挣扎枪把也跟着乱晃,带动消声器在里面搅动又刺激着鱼鱼进一步的挣扎,鱼鱼现在觉得就是有人拿着棍子在自己的秘密花园里到处乱戳乱砸,疼痛还有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的思绪已经彻底凌乱,阴道里的液体也迅速分泌出来,顺着枪管与肉壁的缝隙流出。   “我了个去……”风揉了揉自己的脸,还好要是再往下一点估计牙就废了,他站起身,弯腰握住枪把然后直接一拔,啵的一生枪口拉着液体长长的细丝便拔出了少女的下体,粘稠的带点血丝的液体从少女的两片贝肉间流出。   消声器拔出的瞬间,窒息的剧痛,下体传来的刺激还有扩张带来的疼痛感,还有乳头上的挑逗,这些都随着鱼鱼生命力的流逝而渐渐弱了下来离鱼鱼而远去,鱼鱼虽然还在坚持着保留自己的意识,然而后来她连自己现在是躺着还是坐着,连自己的体位也感觉不到了,自己似乎就悬浮在了虚空之中,有点像自己浴缸里浸泡时全身悬浮在水中那样,但是周围也没有水,也没有液体流动的感觉。   (我就这样要被杀死了......)   (不要啊.......我不要变成群友们的玩物啊.......)   (不要......)   纤细的双腿在一次扭动后突然蹬直,脚尖也向前绷紧,腰身也向上一挺,胸部更是前挺带动那双丰满也晃了两下,接着就是喉咙里短促的半口气堵在喉咙里的声音,随后一声叹息般的声响后,鱼鱼身体便彻底瘫软了下来,头也偏转向一边,泪水与口水终于从细流变成决堤之水汇聚在一起,在地上形成浅浅的一汪。   鱼鱼死了,死在罗德岛内部,死在她的房间,她最温暖的容身之所,她的最爱W也在她的身边。   风蹲下身抽出匕首给鱼鱼割开了手脚上的绳索,还好这绳索虽然很细表面却比较光滑,所以并没有把丝袜给弄破,手腕上虽然有红色的勒痕然而也没有破皮。然后风就把鱼鱼抱了起来,已经凌乱的鱼鱼走的虽然很痛苦,不过死了以后脸上的表情倒是没有那么狰狞,随手一擦掉口水还有泪水,鱼鱼现在除了眼睛大睁小嘴微张外,与睡着了没有什么两样。   然而没来得及打扫现场,风突然听到声音——来自房间的入口。 [newpage]   回头一看,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深灰色的长耳,风微微站起身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卡特斯少女,外面还披着罗德岛制式外套,但里面是白色衬衫与深灰色的热裤,下面直接露出两条修长的白腿。 [uploadedimage:5629113] (兔博,已获得兔兔许可)   暴露了。   风的脑子里第一个飘过的就是这个字眼,他差点没直接拔出手枪给这个卡特斯小姑娘来一个莫桑比克,然而那个卡特斯小姑娘还是看着自己,从她的角度看鱼鱼的尸体刚好被办公桌遮挡了,所以她还不知道这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你是?”   “我是新来的战地医疗员Windyshear,怎么了?”风强行冷静下来,幸亏他带着头套不然刚才表情还有脸色变化会瞬间出卖他让他的表演无法继续。   “鱼鱼呢?”   “鱼鱼?你是说鱼博士么?她刚才有事出去了。”   “嗯……”少女的视线垂了下来打量着房间,还好这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所以兔兔一开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而当卡特斯少女的视线飘到了卧室门口时,却从门缝里隐约看到床上似乎有一双丰满的大腿。   “屋里还有人么?”   “我不太清楚,也许鱼博士在里面?”   兔博选择走近那扇房门,她先敲了敲门,然而并没有人给她开门,过了一会儿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回应。   “奇怪,鱼博士不……”   然而这次阿米娅一回头,视线却被地上的什么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只脚。   就在兔兔发愣的当口,风抓起桌上的一只水杯对准兔兔脑袋扔了过去,水杯砸在了兔兔头上力道如此之大让兔兔顿时一阵眩晕,要不是扶住墙壁可能站都站不住。随后风一手抓领口一手抓腰带把鱼的尸体提溜起来,然后腰部一扭发力带动上身转动,把鱼鱼直接扔了出去。   按理说鱼鱼再怎么轻盈也比水瓶重的多扔的远的话很困难,然而兔兔距离风实在太近,风自己也是膂力过人,腰部一助力自然扔的更远,所以鱼的尸体直接飞出去后把兔兔砸倒在地。   风立即拔出了腰间的手枪,这种两条腿害虫清除者本来是用于人道的处理受伤的动物,解决兔兔也算回归老本行了。风迅速拉动了枪栓对准了那里,随时准备给兔兔以致命一击。   然而过了一会儿,压在兔兔身上的鱼鱼尸体没有任何动静。风起身去查看,抓住鱼鱼裸露的肩膀把鱼鱼从兔兔身上弄开。只见下面的兔兔半个身子靠在墙上,脸色已经通红,灰色的瞳孔直直的看着前面,喉咙里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听得非常清楚,然而呼气吸气的声音却与胸廓的扩张收缩相违背。风抬手一按兔兔的乳房下沿,直接软了塌陷了进去。   连枷胸。   虽然不能直接判断,但是八九不离十。刚才直接把鱼扔到兔兔身上虽然没有直接砸晕少女,却把她的肋骨硬生生砸骨折了。看着兔兔那大张的小嘴,涨的通红的脸颊还有起伏的胸口就能看出来,少女现在呼吸是相当的困难,估计肋骨已经压迫了肺部。   如果立即送抢救室的话估计还有救,然而风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实际上从兔兔进来的这一刻起,她的结局就只有一个了。   风本来打算用给鱼的办法解决掉兔兔的,但是仔细一想这种药物也得窒息一段时间才能死掉,不能很快的“人道处理”掉小兔子,至于匕首直接切掉脑袋这种做法实在对不上他的XP。   还是选择那种最简单的办法吧。   风拔出了腰间的兽医手枪,拉动枪栓子弹上膛,然后把枪口对准了少女。用这种手枪对付泰拉人,某种程度上也算回归了兽医手枪的本职,“人道处理受伤动物”。   意识到了在劫难逃,两行清泪从卡特斯小姑娘的眼角划过,嗫嚅的小嘴想要说什么,可惜声音太小根本听不见。   噗的一声,第一发子弹射了出来,少女的身体也跟着突然挺了一下。然而第一朵血花却出现在了少女的下腹部,先是一个小洞,接着才是红色的血液从里面洇了出来,把白色衬衫染上了血色。接着风拉动枪栓又补上了一枪,还是没有一发致命,打在了少女的小臂上,如果不仔细看的话,黑色的外套上的枪眼与血迹很难看出来,不过没一会儿胳膊下面的地板上就有了红色的一汪。   身为杀手居然这么近距离打不死目标,风的脸顿时热辣辣的,索性直接不管精度直接拉栓扣扳机,除了最后一发子弹全都被打了出去。最后一发子弹上膛后,风没有立即开火,而是先看了看兔兔。   还没死。   刚才风连着打了5发子弹,红色的血花在小腹,乳房,肩膀,胸口都是,大腿根部还有一发,然而眼前的兔兔仍然顽强的活着。长长的兔耳依然竖着,随着少女剧烈却不规律起伏的胸部一晃一晃,嘴角的血水把红润的嘴唇染上了血色,混着唾液的血水一直流到了下巴,在雪白的皮肤衬托下更为触目惊心。   显然这只小兔子虽然还没死,但是已经没救了。   风不能再浪费子弹了,而且装填子弹又是件苦差事,对于射手还有被害人都是漫长的折磨。风走到小兔子的身前,半蹲下来让自己可以微微低着头看眼前的小兔子。肺部压迫加上刚才的7发子弹以及失血造成的应激状态,兔兔现在觉得内脏就像被人拿电钻钻过去一样,剧痛从子弹穿过的地方向周围蔓延连成一片,以至于几乎分不清哪里在疼痛了。她想大喊,想痛苦,想其他人此刻能听到呼救后破门而入拯救她,然而肋骨的压迫让她的呼喊变成了痛苦屈却越发微弱的呻吟。   轻轻托住少女的下巴,风把枪口抵了上去,冰冷的金属触感与鱼鱼分泌物的粘稠混合在一起压在少女的眉心。兔博已经能看到风的手指已经扣上了扳机,滑雪面罩下的两只眼睛盯着自己。她下意识地想要摇头甩开枪口,可是风抓着她的下巴让她头部运动很有限,只是兔耳在晃动着;她还想伸手把枪口弄开,不过风已经提前把她的右臂按在了小腿下面,至于左臂则已经被子弹击穿了,所以除了手指握拳又张开意外其他的都没有用处。   眼看这次兔博的好运就要耗尽了,少女闭上了眼睛,仿佛睁着眼睛会看到自己那不算太好看的死相那样。   不过几秒钟后,想象中眉心被贯穿的痛楚没有出现。接着,眉心的压力突然消失了,这让兔博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风正在站起身,手枪还握在手里。   难道这人放过我了么?   兔博难以置信的看着杀手,现在的她抬起头看那个人,只能看到那双钢头陆战靴在自己的眼前移动着,似乎来回踱步,然后从右边的视野消失了。   兔兔微微脑袋偏向一侧,看到了风已经走到侧面重新蹲了下来,伸手撩开发丝到耳后,露出了少女美丽的侧颜。然后风靠近了少女的一只兔耳,对准耳根的绒毛轻轻吹气,敏感的绒毛痒痒的,让兔耳习惯性的晃了几下。 接着那人居然开始动手解开少女的衬衫,一只手就一粒粒解开了扣子,露出了里面纯白的棉质内衣,胸部与乳房上的弹孔冒出的血就像绣上的红牡丹一般鲜艳。风也不接着去解开内衣,就是伸手在少女的乳头部位上隔着内衣轻轻摩擦着。   “不要这样......”   虽然少女的想法还是抵触,然而她的身体还是很诚实。卡特斯作为泰拉大陆出了名的早熟物种很小就具备生育能力,在风的摩挲下很快少女的乳尖便湿润了,在白色的乳罩上洇出淡黄色的一圈,渐渐的向周围扩散。虽然兔博平时一个人也会想象自己变成尸体玩弄自己的乳尖,然而这次乳头的刺激还是让她重新感觉到了正常的同龄卡特斯少女的欢愉,也覆盖了少女因为失血而淡去的疼痛。   然而在少女渐渐沉浸于这种舒服的快感时,风枪口重新抵在了少女的侧面,准确的说,在太阳穴上。   第八声枪响响起,没有脱发。   风把手枪插回了枪套,之前顶住的地方多了一个空洞,血水,脑浆与骨屑喷到了对面的墙上,剩下一些顺着少女的侧脸一直到了下巴。最后一颗子弹是空尖弹,已经把大脑完全破坏了,不会有任何痛苦。   兔博的长耳虽然还竖着,不过是靠着墙壁支撑着而已,风伸手一拨,两只耳朵便向前耷拉了下来。风把少女的脑袋轻轻转了过来,少女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灰色的瞳孔无神的散大,里面的光已经暗淡了下来,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   风把发丝重新从耳后撩起覆盖在了少女的侧颜上,还在太阳穴抹了抹,伤口的血水沾在了手指上,风舔了舔手指沾染的兔血,甜腥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就是味道太不耐久随便一砸叭嘴就没了。   把房门重新反锁上,搬起单人沙发抵住房门,现在风不用担心任何人进来打扰了。随后风才把兔兔从地上抱起,放到了那张长沙发上。   一米六的兔博在沙发上躺下绰绰有余,即使是那双长长的兔耳也能平放在沙发上,一条腿就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则耷拉在沙发外面。相比于其他种族,除了那双标志性的兔耳,另外就是明显长不少的双腿,相比于鱼鱼在腿型曲线上更为圆润而不是成人的那种修长与婀娜。伸手脱掉少女的两只短靴,露出里面的裸足。由于靴子本身不怎么透气,所以一脱下来酸臭的味道直冲鼻腔而来,让风皱了皱眉头。   不过如果强忍着那股味道的话,其实兔博的小脚也算不错,相比于铃兰那种软乎乎的如棉花糖或者牛奶雪糕那样不同,虽然还是柔软却不至于肉嘟嘟的,蜷缩起来的脚趾有点像石榴籽紧紧靠在一起,也许兔博死前还是非常紧张。风伸手小心把每一根脚趾挼展开,最后还伸手拨弄了下少女的小拇指,随着手指的来回拨弄那小脚趾也跟着动起来,似乎没有骨头一样。   放下少女的左腿,风的视线跟着双手逐渐上移。相比于阿戈尔白皙到有些苍白一看就是缺少光照,兔博的肤色相对而言就健康一些,是那种淡淡的肉色,整体偏暖。虽然不像别的博士那样经常出外勤,不过兔兔毕竟身为卡特斯喜好运动,工作之余常常出现在舰面的露天运动场上,所以这皮肤也带了阳光的色彩,关节部位的膝眼也因为腿部肌肉比较发达所以现了出来,按进去便能摸到少女的膝盖,风轻轻握住卡特斯小姑娘的脚踝让腿弯起,膝盖的曲线也是那种圆润的过渡,伸直后那里的皮肤也没有某些人的皱纹。   兔博的胸部不算大,而且因为肋骨骨折所以风也不敢去玩弄胸部不然的话塌陷了就难处理了。所以风把注意力放在了兔兔的小脑袋上。卡特斯少女的嘴角血水已经凝固了一些眼泪与口水也不再流动已经干涸,不过痕迹还在。风拿手指刮了刮少女软软的脸蛋,然后轻轻舔舐着少女的脸颊帮她清理下脸上的痕迹。口水,泪水还有血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加上少女本身皮肤的本味,相比于方才单纯品味少女的鲜血更为丰富,以至于风还顶开了少女的牙关,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少女的口腔搜刮一番才分开,与少女嘴唇之间拉出来的细丝也被风拿手指挑起绕了几下又放回了口中吮吸。   脸蛋还有那小嘴既然利用了,那双长长的兔耳也不能错过,风轻轻吹了吹少女兔耳根部的绒毛,要是卡特斯少女还活着估计这耳朵也会一动一动的,脸估计也会羞成了红苹果,可现在哪怕风轻轻咬了咬少女耳朵,卡特斯少女依然是一脸死相看着天花板,除了一嘴毛以外什么也没有。 [newpage]   “看样子这次可赚大发了。”从兔兔身上爬起来的风心想。除了鱼鱼的委托,W还有兔博都能卖出不错的价格,当然兔博的死相有点惨,不过后续处理的话还是能卖个不错价钱的。   突然,通讯器响了。   “任务完成了么?”平台负责人问道。   “完成。”   “好的,委托人联系密钥给你发过去了,你自己联系。”   “不抽成了?”   “从定金里扣除了。再说了,你的跟我的回头不就是一样的?行了,办完事了赶紧回来吧。”   挂了通讯后,风果然找到了那个密钥,迫不及待地接通了通讯。   然后,兔博身上突然响起了铃声。风一开始吓了一跳,以为有人来电话找兔博了,可是半天也没人挂,风便赶紧给兔兔搜身,结果在大衣内兜里找到了声音来源——不是泰拉大陆最常见的通讯器材,而是专门的跨位面终端。上面的识别码不是别人就是自己。   “草!!!” 第7章 第八章 海伦娜的谢幕 插图先放在这里,感谢白玲大大的创作! [uploadedimage:14183405][uploadedimage:14183406] [newpage] 军港的夜晚静悄悄,海浪把战舰轻轻的摇。 风坐在摇椅上面对着海岸,看着远方的大海。旁边的摇椅上则是利安得,穿着之前的白色衬衫红色连衣裙,只不过脑袋耷拉在一边,双腿也软软的垂下来,旁人看来似乎没什么精神在打盹儿。风托起了少女的下巴,月色倒映在利安得蓝色的瞳孔中,就像那个晚上向自己表露心迹的那样,虽然没有了生前的灵动,却更加深邃,就像那种水下洞穴,令人想要深入的探寻其中,而微张的小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在月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泽。即使已经变成了人偶,风还是相当爱护自己的挚爱,加上精湛的手艺,所以利安得依然保存的相当完好。 轻轻吻上少女的小嘴,与里面柔软的小舌缠绵一小会儿,风放开了眼前的少女。过了那最燥热的几天后风其实已经冷却下来很多了,虽然偶尔还会跟利安得滚床单不过已经不至于那样没日没夜连自己都觉得混乱,事后还得花上几个小时清洗利安得的身体最后弄得白天睡觉恢复精力晚上折腾彻夜不眠。虽然利安得是自己的挚爱不假,然而这具身体死去的过程有且只有一次,每每回忆起少女临死时的挣扎风就不由得心动,那紧蹙的眉头,微张的小嘴,磨蹭的双腿,还有最后生命消逝那一刻的垂软都让他久久回味。可惜无论什么人都只有一次生命,那种破碎的美感也只有一次展现的机会,如果能够回放也会失去那独有的珍贵。 吹够了凉风,风把利安得抱回了卧室,还给少女盖上了被子掖上被角,然后才来到客厅打开电脑搜索订单。其实如果仅仅是出于生计,他早就能金盆洗手然后逍遥去了,然而这种狩猎对他而言也是一种乐趣,所以他还是继续自己的猎人生涯。 然而前几页的目标都不能让他提起兴趣,不少角色要么是大的令人头晕要么干脆就是孩子,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铁血的模范生Z404结果还被人抢了,看到那个变灰的照片以及订单已被抢,风还是有些失落的。 不过找来找去,在滑过新的一页里,一道蓝色的影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风轻轻往回划了几下找到了那抹蓝色,竖版照片上,一个蓝发蓝衣的少女正对着镜头微笑着,紫红色带一点粉的瞳孔正看着镜头,右下角则是草体签上的USS Helena字样。点开订单详情,寥寥几行字,“需要防腐处理,港区环境熟悉者优先,报酬优厚”。 风眯起了眼睛,这个小姑娘他的港区之前并没有过,不过从照片看上去也是那种温柔系的角色,可又不像已经成为自己私人所属的利安德,总觉得那眼睛里似乎有点……忧郁?伤感?担心?还是什么?风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表述,不过想想其战史也是,从萨沃岛开始的血战,每次都凭借先进的SG雷达有出色发挥,但也见证了众多战友的沉没,最后自己也被长矛鱼雷命中,首尾折断永葬大海。这种遭遇虽然说不上窝囊也不是很悲惨,不过总的还是.....比较遗憾? 思索片刻,他还是接下了这单。 与此同时,港区,指挥官办公室。 笃笃笃,清脆的叩门声传来。 指挥官慌张的把手里的文件压在文件堆最下面把电脑屏幕扣上,闭上眼睛深呼吸稍微平复下心情,然后才站起身,尽可能迈着稳重的步伐走向房门,然而还是觉得心脏的跳动声音几乎都能听到。 打开房门,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蓝色的身影。蓝色的头发,蓝白相间的服装,加上那双紫红色闪动的眼睛,一望而知便是海伦娜了。刚刚从外面执行完外勤后回来的她立即就过来了,所以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些湿了,贴在微微散发着热气的身体上,勾勒出了优美的轮廓。 “指挥官下午好,您上午出委托前让我结束后过来找您,有什么事么?” “这样啊,你先进来坐着,稍等一下。” 指挥官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海伦娜一人站在门口。她往里张望了一下,最后还是悄悄走了进来坐在了沙发上。指挥官的房间稍微有些乱糟糟的,文件海图手册圆规铅笔计算尺什么的摆在办公桌上,旁边还有一杯黑乎乎的苦咖啡。虽然指挥官确实工作勤奋指挥能力也很好,但是这么做迟早要把身体给弄坏的,在前秘书官贝尔法斯特失踪后,海伦娜就承担起照顾监督指挥官日常生活的责任,本来指挥官生活习惯稍微改了一点,可最近那次激烈的交战又把一切都打乱了。好在现在那次战役以全面胜利告终,接下来就是监督指挥官的健康生活了....... “好了海伦娜,看看吧。” 卧室门吱呀一声开了,指挥官从房间里走出来,左手是一个纸袋子,里面似乎装了个盒子,另一只手上居然是一件挂在衣撑上的蓝色抹胸连衣裙,蓝色是她战斗服上那种深蓝色,百褶裙则是白色,不顾哦裙摆与上身不是凭着的,而是从右边的臀部往上自然斜着环过去到左边的腰部,蓝色布料一部分叠在白色裙摆外面,让视觉上看裙摆就像是从蓝色中开出的白色花朵,又像是带着白色菌裙的深蓝色的蘑菇,穿着者的双腿就像是菌柄,站在那里亭亭而立,优雅而有气质。 “这是......” “礼服,我们不是过几天要办舞会庆祝胜利么?这件礼服看看怎么样,如果海伦娜喜欢的话可以穿着参加舞会哦。” 指挥官看到蓝色头发的少女眼中闪出了光,这种喜悦与平时那种忧郁完全不同。她按耐住激动的心情结果衣服,然后拿着衣服在身上比了一下。这件衣服是海伦娜量身定做的,但是因为没有穿在身上所以不过是一篇布料没有穿在身上的那种立体感。然而当海伦娜轻轻踮起脚尖转动是,裙摆还是在空中散了开来,就像白色的鲜花从蓝色花苞中开出来,如果海伦娜腿上的不是执勤时的长靴的话,相比就更美好了。 当然指挥官是考虑到这点了,虽然光着脚也能显出来海伦娜的修长双腿,但是他已经有了别的办法,就在另一个袋子里。海伦娜放下衣服后打开了另一只纸箱,里面是两只精致的蓝色高跟皮鞋。海伦娜就坐在沙发上,也不回避就直接拉开了长靴侧面的拉链,从靴子上沿开始往下,精致圆润的小腿便展现出来,有点像是剥开水果外皮露出里面美好的果肉。为了穿着舒服海伦娜在里面还穿了双丝袜,在长筒靴里捂了一天后出的汗让丝袜贴在肌肤上,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肉色,尤其是脚后跟部位因为摩擦与受压更多,让那里的丝袜能投出一些粉红。然后海伦娜便穿上了两只高跟鞋,站起身。因为鞋跟的原因加上相比于舰装配套的战斗服的鞋子,高跟鞋鞋型更为纤瘦修长,这让海伦娜一下子显得高挑不少,而那双奶白色的双腿则不再像长靴里那样只露出来大腿部分最后又被堪堪抱住臀部的裙子遮盖作为草草结束,而是完完整整展现在了面前。虽然这鞋子与现在海伦娜身上的战斗装不太搭,不顾哦要是与礼服穿在一起的话肯定是很完美的。 “海伦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么?” “没有,这套衣服我很喜欢!” 这句话海伦娜是欣喜的说出来的,真情流露没有掩藏。穿上高跟鞋后她还把衣服拿着一家放在身前,往前迈了几步,高跟鞋发出嗒嗒嗒有节奏的声音,与这步点伴随的是曼妙的脚步,腰肢还有臀部也随着脚步微微摇晃,如果这是在水上海伦娜赤足走过来的话,那就是完美的凌波微步。 其实这也是指挥官一直想要的,他本来打算与海伦娜就这样的拍摄婚纱照,就在基地海边,前面的她跑动着,婚纱向后散开如同飘动的云彩,脚步在海边踩出来一朵朵水花,而自己则是背后追赶的小伙子,追逐心爱的恋人直到最后十指相扣,永不分离。然而现在看,事情的发展却是自己与恋人有些越来越远,最后两相茫茫不再见..... “指挥官,我穿上这件后,能不能跟您跳上一支舞呢?” “当然可以啊。” 指挥官思绪被海伦娜的声音拉了回来。海伦娜注意到刚才指挥官眼睛平视看的发直似乎看什么或者是想事情出了神。指挥官最近确实太忙了,极大的精神压力让他是不是就会突然莫名愣神,得用好舞会的机会让指挥官放松下来,海伦娜心想。 “指挥官这几天注意休息了,不要那么大压力啦,战斗都已经胜利了。” “我知道,那些后续的事情处理完就没事了。”指挥官说道,“刚做完外勤,先去休息下吧,晚点去给其他姐妹帮忙,我也会过去。咱们很久都没有这么庆祝了,一定要好好的。” 海伦娜迈着轻快的步伐从指挥官房间离开了,拉上了房门。只是海伦娜没有看到,随着房门被带动后轻轻关闭,指挥官脸上的笑意渐渐的僵了,冷了。 竖着耳朵倾听脚步声远去,指挥官回到办公桌前,先打开电脑看了一眼,然后拿出了压在最下面的那几张纸,最后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闭上眼睛脑海中复述一遍,睁开眼核对,最后用打火机点燃那几张纸的一角。 看着文件被火苗点燃,然后化为灰烬,指挥官站起身背着手看向窗外。通过指挥官办公室的窗户往外看能看到礼堂,舰娘们正在准备舞会庆祝之前对塞壬作战的胜利,在解除夜间灯火管制后,绚丽的彩灯已经张挂在基地的各处,增添了喜悦的氛围,可与外面沉浸于喜悦的舰娘们不同,玻璃落地窗后的指挥官内心却在熬煎。 电脑上突然跳出了一个弹窗,指挥官转过身,看到了弹窗上的显示。 手里捏着的几片残烬在揉搓下变成了灰。蓝色的屏幕灯光打在指挥官的脸上,在光照不太充足的房间里有些显得气氛诡异。 [newpage] 几天后,港区的舞会按照计划筹备完毕。除了港区里的舰娘还有工作人员,一些附近小镇上的居民也被邀请了,部分侍者也是从小镇上招募来的,这样风就有了可乘之机。 穿着高领白色衬衫与白色外套,打着黑色领结,风拿出证件递给了警卫,警卫只是扫了一眼便放行了,自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紧紧贴合在脸上的头套以及有些木然的表情——这是戴着这种头套的最关键的破绽之一。 到了更衣室,确认四下无人,风打开了自己的手提箱,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然而当他把手伸向背板,找到一角往里一抠一拉,背板居然被整个掀开,露出下面隐藏的一副白手套还有几根圆柱。风小心翼翼的拿起那些圆柱体开始组装,十几秒后一把迷你枪械组装完毕了。这是一把绑带手枪,绑在自己的小臂上,穿着长袖衬衫时会完全隐藏在衬衫的袖子下面,只有枪口与袖口平齐。子弹也是特制的,弹壳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壳内火药,第二部分是活塞,击发时火药燃气推动活塞进而推动子弹,而活塞把燃气封装在弹壳中,通过小孔缓慢释放,如此极大的降低了噪音与枪口火焰。 做好了万全准备,风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猎杀时刻的到来。他在镜子前整理了下领结,站起身。镜子里的不过是一名平凡的侍者而已,袖子也看上去很自然,那些褶皱让人完全想不出来里面隐藏了一把枪械。 就像好的刀剑出鞘前不需要暴露出来锋芒一样,隐藏杀意,也是成功刺杀的必备。 海伦娜在镜子前转了个身,白色的裙摆便飞散开来,就像盛开的百花一般,而穿上高跟鞋显得更为修长的双腿则像是从花中抽出的花丝,在宿舍的光照下反射着凝脂般的光泽。 “今天的海伦娜太漂亮了。”旁边的克利夫兰称赞道,这个假小子现在穿着的是蓝色西装,不过外套是一只手拉着搭在肩膀上的,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还有深蓝色的背心,配色出乎意料的与海伦娜的西服搭配。如果两人在舞池里跳上一支舞的话,相比肯定很引人注目吧,就像飞上枝头鸣叫的美丽小鸟。 然而,“就算飞上枝头,也成为猎人的目标”。海伦娜现在就已经成为了猎人的目标,这朵美丽而脆弱的蓝色丁香,即将被残忍的取下。 海伦娜迈着轻快的脚步前往了宴会厅。相比于其他舰娘,深蓝色的海伦娜确实不是最显眼的那个,克利夫兰的男士西装更是特立独行,然而当两人一起挽着手步入大厅时,还是吸引了一些目光。虽然都是女生的组合有些让人意外,不过意外过后细细欣赏,帅气的假小子与温柔的小姐姐,有情侣的那种亲昵感觉与甜蜜却没有性别区分的对比,就像含在嘴里的那种酸溜溜的包衣的软糖,酸涩让头脑清爽起来,等到酸涩褪去后只剩下了甜甜的味道。 指挥官因为有事暂时还没有过来,所以海伦娜与克利夫兰牵着手迈入了舞池。现在一般是港区附近的男性宾客或者港区内工作人员邀请舰娘跳舞,而海伦娜与克利夫兰这对却是独一无二, 身穿男装的克利夫兰毕竟还是女性的纤瘦身段,但是笔挺的西服又让克利夫兰身上具备了男性的英气与挺拔,而海伦娜的蓝色礼服与克里夫兰的一对比则体现着女性的温柔与优雅,尤其是裙子下面那双雪白的双腿,迈着轻快的舞步,虽然没有穿着丝袜,不过这么润滑的肌肤完全不需要丝袜的修饰,即使是最薄的肉色丝袜也会破坏这肌肤的美感与细腻。只见克利夫兰手轻轻托在海伦娜的后背,压住布料显出完美的腰部线条而另一只手则与海伦娜的手轻轻握住,十指相扣在一起,而海伦娜的手也搭在克利夫兰肩膀上,稍微仰着头与克利夫兰的目光接在一起,彼此之间含情脉脉,那是超越一般意义的友情的那种暖流,只有二人之间流动。 然而海伦娜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名端着香槟的服务生,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刻,眼睛总是看向海伦娜与克利夫兰。不过因为很多客人与其他空闲的服务员也是被海伦娜与克利夫兰的舞步吸引,所以并没有在意这个服务生。 突然,交响乐的演奏暂停了一下,人群中响起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海伦娜与克利夫兰循声望去,指挥官出现在了大厅门口,穿着海军的白色礼服,绶带,资历章还有勋章这些配饰一样都不少,硬质的肩章让指挥官更显得肩膀宽阔结实而且有型,相当具有军人风范。在参加舞会前指挥官还特意打理了下自己,想办法遮盖住了熬夜以及焦虑造成的黑眼圈,让外来的宾客有更好的印象。 港区里举办这样的舞会是难得的机会,与指挥官跳上一支舞更是难得,虽然指挥官也清楚这点,不过他也没有什么纠结,在他看来,自己最中意的第一位舞伴,便是现在与克利夫兰站在一起的蓝裙少女,这也是给海伦娜那套礼服的原因之一。 指挥官穿过了舞池中其他人身边,径直向海伦娜走过去,按耐住激动的心情与提前向海伦娜伸出手的冲动。海伦娜还看了一眼克利夫兰,然而这位潇洒的海上骑士只是点点头,眼神里是鼓励的意思,海伦娜便鼓起勇气迎向指挥官。 指挥官与海伦娜两手相握的瞬间,音乐再起。乐队指挥专门选了一首舒缓的曲子,节奏也稍微放慢了一些,让二人能更好的沉浸在音乐的旋律与舞步的配合中,其他人包括一直穿梭在客人中间的侍者都停了下来欣赏着二人的表演。海伦娜之前与指挥官还没有搭档过一起跳舞,一开始的步子稍微有点乱,不过很快二人的默契就让脚步调整了过来,相比于之前海伦娜与克利夫兰的舞蹈,指挥官与海伦娜的组合则更接近传统人们的认知。 只是,客人们没有注意到,一位服务生端着香槟,不合时宜的向着两人走过去。他的轨迹其实不会撞上二人,而只是从二人旁边穿过,然而在海伦娜与指挥官的一次画圈交换位置时,那个服务生突然把另一只垂下来的手伸出来端平,四指并拢掌心摊平伸向了海伦娜,有些像是邀请女士跳舞,但是动作有些僵硬。 然而此时海伦娜突然发现,那人的袖子与胳膊中间,似乎有一个黑色的洞,而那个侍者的眼睛也对上了海伦娜的眼睛,仅凭舰娘的直觉她就察觉到了那侍者眼睛中,一股扑面而来的杀气焰腾腾的袭来。 顾不得多想,海伦娜一下子抱住指挥官一个转身。这个动作一下子破坏了二人的舞蹈,让人一开始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目光全部聚集在抱紧指挥官的海伦娜身上了,没有注意到那个侍者。 [newpage] “噗” 细小的枪声完全淹没在了嘈杂的背景中。 被海伦娜紧紧抱住的指挥官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突然觉得怀里的海伦娜身体似乎颤抖了一下,然后猛地僵直。 指挥官低头一看,少女看向自己的瞳孔极度收缩,表情则定格在了惊愕的样子。 “海伦娜?” 随着指挥官托住海伦娜的后背的手稍微一松劲,海伦娜的双腿还有抱着指挥官的手失去力气一下子跪坐在地上,然后身子往旁边一歪侧着趴倒在地。这时指挥官才看到,华丽的礼服包裹的乳球上,一个小小的圆洞赫然在目,就像镶嵌在白玉中的红宝石一般,在灯光下反射着光泽。 那是弹孔。 “有枪手!” “封锁大厅!别让杀手跑了!” “担架!担架在哪里?!” 大厅立即陷入混乱,舰娘还有港区工作人员好歹也是军事人员稍微好点,但是剩下的包括邀请来的客人都是平民,这么一听到喊声马上慌了,一股脑涌向了唯一的出口,仅有的两名宪兵根本维持不住秩序。 但是这些都已经与指挥官没有关系了,现在的他最关注的还是怀里的海伦娜。刚才那发子弹从背后打进了胸腔,现在开始往外不住的流血,指挥官试着拿手捂住伤口,但是血液直接顺着指缝流出来,然后沿着军装的袖子一路留下,把军装的袖子染红,然后在地上滴滴答答形成了一汪红色,在白色的地板上异常醒目。 “坚持一下!马上医生就来了!” 拿撕开的桌布作为包扎材料,克利夫兰正在想办法给海伦娜止血堵住伤口,指挥官则在后面压住伤口,可暗红色的血液很快就把桌布浸透,接着就从布料边缘哩哩啦啦留下来,不管克利夫兰怎么拉紧绳结都没有阻止。 指挥官眼看着海伦娜的小脸上的红晕渐渐消失,这是失血造成的,那些宝贵的血液正在从伤口流失,而海伦娜的身体则变得越来越苍白,就像冷光照射的大理石地面一样,与蓝色的晚礼服还有鲜血对比下更为明显。 “指挥官......我有些冷.......” “没事,我在。” 指挥官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掉披在了海伦娜身上,这时他感觉到怀里的海伦娜正在冷得发抖,纤弱的身躯更显得瘦小而脆弱,那件大衣套上去后就像是孩子穿着巨袍,然而隔着大衣,指挥官还是能感觉到海伦娜的颤抖,甚至比之前更加剧烈了。指挥官知道这是失血造成的,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能做的只是更紧的抱着海伦娜,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少女。 克利夫兰还在大声呼喊海伦娜的名字,现在要是睡过去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一开始海伦娜还能回应一下,但是后来只能看着克利夫兰还有指挥官,渐渐的连看两人都做不到了,眼睛就直直的看着前面的天花板,或者说只是看着那个方向却没有了焦点,似乎在看着无限远的方向,是天空?还是更远?或者......没法多想也来不及去深究了。指挥官拍打了海伦娜的脸庞,在指挥官大手的拍打下海伦娜的头轻轻晃了晃,眼睛也跟着摇晃,没有维持住固定的方向,也没有对指挥官做出任何回应。克利夫兰更是急切,他抓住海伦娜的肩膀想要把她晃好回过神,可是这么晃动,除了海伦娜的脖子似乎失去了力气让脑袋跟着摇晃外,也没有任何效果。唯一证明海伦娜还活着的,就是她的胸部还在起伏着,可节奏也越来越慢,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担架队还有医生终于来了,医生让指挥官把海伦娜扶起来坐好想查看下伤口情况,然而刚刚把海伦娜扶住坐起来,海伦娜原本已经渐渐安静下来的身体突然开始抽搐,指挥官没有来得及扶好海伦娜就侧着躺在了地上,一只手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则翻过来搭在后面,接着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就像离开了水的热带鱼,蓝色的裙子就像是鱼儿长长的尾巴,而身下的血泊也粘在了裙子上后被抹的到处都是,显得海伦娜的身体更为苍白。 医生还有担架员想办法按住了海伦娜还在扭动的身体,这样才能固定上敷料缠上绷带,然而海伦娜的双腿却没有固定住,不过不同于扭动的上身,海伦娜的双腿只是伸的笔直,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相互摩擦着,脚后跟一蹬住鞋跟,一只脚上的鞋子就掉了下来,露出了白嫩的小脚,涂着蓝色指甲油的脚趾往上勾起,与另一只脚上还松松垮垮挂在前脚掌上的高跟鞋鞋面的光亮形成了对比。 拿填料堵上流血的伤口,医生直接拿出酒精往伤口周围倒上去。酒精浸透了填料,又渗进了伤口还有体内,火辣辣的如同燃烧一般,从表面往肉里一点点焚烧着,让海伦娜的身体反弓起来,本来不算大的胸部也因为刚才那一下太过激烈而轻微晃动起来,抹胸的连衣裙也有些松开往下掉了一点,露出了球面上面的一小部分,加上固定背后的敷料的绷带是从乳房下沿过去的,这么一勒住就让少女的两只肉球更为诱人,如果不考虑沾着红色血迹还有黄色碘酒的白色绷带的话。 “好了现在赶紧抬走,快点!” 医生与担架员一人从腋下把手绕过去,另一人抓住脚踝把海伦娜抬起来,双手垂下,小臂却还在抽搐,双手半握却似乎握不住一般,然而当担架被抬起来的时候,海伦娜却轻轻发出了“啊”的声音,眼睛连刚才的颤抖都没有了而是固定住了一般,那只半握拳的手似乎抓住什么东西一般,指挥官赶紧把手伸过去攥住海伦娜的小手,然而海伦娜却只是稍微用力抓了一下,接着又抓了一下,然后那只手就失去了力气,只剩下指挥官还抓着而已。 “坚持下,马上到医院了坚持下!” 然而海伦娜已经听不到了。她的头无力的向旁边歪过去,瞳孔也无声的滑向一侧,似乎是想要看着指挥官但是已经没有力气去控制视线了,瞳孔里的粉色也一下子扩散开来,却没有了光泽,双腿则稍微蜷缩起来弯曲了一点,然后一下子往外侧蹬直,脚上剩下的那只高跟鞋在担架上被摩擦后掉在担架上,又这么一蹬便把高跟鞋蹬了出去,小腿也软塌塌垂在担架外面,在惯性的作用下在半空中晃动,脚背与小腿形成一个角度,一看就是完全松弛下的状态。 “医生伤者情况不对!” 两人只能放下担架,担架员在旁边按压胸部,而医生则在旁边找药物。然而现在的海伦娜已经失去了太多血液,在没有足够补液的情况下单纯打升压药基本是扬汤止沸,充其量就是推迟彻底死亡的时间而已。 “你们两个谁帮个忙维持下呼吸!快点!” 本来是指挥官想帮忙的,但是指挥官那边是担架员在胸外按压,所以还是克利夫兰先趴下来直接对着海伦娜微张的小嘴,用自己的嘴包住后往里吹起,海伦娜的胸口也鼓了起来,在克利夫兰的嘴离开之后胸部又软了下来,就像是正常的呼吸一般,只是这完全是外力作用下维持着而已。地上空的安瓿越来越多,但是海伦娜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指甲根部已经有些发紫了,这是血液在重力作用下淤积的缘故。 “起来我看看。” 在推完最后一支药物五分钟后,医生让担架员起身趴在海伦娜的胸口上聆听,又把手搭在了海伦娜的颈部侧面。他刚一起身,担架员就要跪下来接着按压胸部,但是医生拉住了担架员的肩膀。旁边的指挥官惊讶的看着医生,可医生却只是垂下视线,似乎在回避指挥官不想回答,或者这就是回答,对于海伦娜的结果的回答。 “起来吧。”他对克利夫兰说。 刚刚抬起头的克利夫兰还是低下头不断的把新鲜空气送进海伦娜的肺部,即使医生已经说了她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海伦娜的身体已经冷却下来,克利夫兰再也没有力气,她才趴在了海伦娜身上。这个在战场上从来流汗流血不流泪的海上骑士终于还是不能自已,即使被海伦娜的身体阻挡还是能听见克利夫兰的啜泣,而一旁的指挥官,却陷入了沉默,虽然悲伤,却没有那种意料之外的惋惜。 突然,一发闪光弹飞了过来。克利夫兰只见到空中那个物体飞来,然后在整头顶上爆炸,强烈的闪光加上声响真的几人陷入眩晕状态。紧接着,黄绿色的烟雾从旁边升起,刺激性的气味直冲鼻腔,头脑却越来越沉。 (毒气……么……) 在视线陷入黑暗前,克利夫兰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走来蹲下身,抱走海伦娜,然后消失在黄绿色的烟雾里。 [newpage] 海伦娜被杀后尸体被抢走,这一下子成了港区的头条新闻。港区宪兵队经过若干轮搜索,仍然找不到任何关于杀手的下落,甚至是几个人作案都还不清楚。而只要杀手还在,不管是在宾客与服务生中还是在港区工作人员中,港区里的舰娘就会面临危险。 袭击者什么线索也没有留下,甚至弹壳弹头都没有留下来,剩下的毒雾弹与闪光弹也都是制式装备,装备数量太大根本无从查找。于是宪兵队只能采取最笨的办法,一个人一个人的排查询问,试图发现杀手的蛛丝马迹。 “呼……好累。” 回到房间里,风一把扯下了头上的硅胶面具,硅胶面具里面已经湿漉漉的了。然后风打开拉杆箱,里面蜷缩着的是一位蓝发美人,她便是海伦娜,蜷缩在这狭小的箱子里却没有任何的怨言。 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顺利的,背着海伦娜撤离后风一路扔着烟雾弹阻隔视线,然后在一个角落里把自己的衣服重新反过来穿好——他的衣服外面是侍者的礼服,里面则是宪兵队服装,裤子两者都是白色长裤所以不用担心。恢复成了侍者的样子后,他把海伦娜抱回了更衣间。 然而怎么把尸体带出来是个大麻烦。海伦娜即使不是那种大姐头,也得在箱子里才能装下,逃命时还带着箱子一定会引发怀疑。风一度打算放弃携带海伦娜了,但是这么做的话新鲜度肯定要打折。最后风还是决定冒险,他找了一辆港区的挂宪兵队拍照的吉普车,打晕车上的宪兵后把尸体装进后面封闭舱室,自己开着车谎称去追击杀手,居然骗过了因为疏散人员焦头烂额的门岗。 把车子车架号发动机号磨掉,然后把车牌也掰下来,风提着装着海伦娜的箱子徒步离开,车子就扔在偏僻路边,一把火销毁所有证据。如此宪兵队无论如何也不会找到他与她的下落。 海伦娜已经被带了回来,接下来的每一分钟都不能浪费。拉住海伦娜一条胳膊,让海伦娜从箱子里起身,然后风让海伦娜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把海伦娜公主抱起来,那双蓝色指甲油的粉玉裸足在空中晃晃悠悠,看的风有些心痒痒,不过他还有正事干。 因为利安得还在床上,所以风只能把海伦娜放到沙发上,接着把裙子往上掀开,少女的私处暴露在风的面前。海伦娜穿的是深蓝色紧身的安全裤,布料非常致密有一定的弹性,紧紧的贴合在大腿根部与双腿之间,虽然不能直接看到两片贝肉,不过这么若隐若现的也很有魅力。不过风注意到这蓝色的安全裤的双腿之间有些深色,风伸手摸了下,有些湿润,看上去海伦娜还是失禁了,不过好在因为隔了那么多层裙子,所以没有直接露出来或者顺着赤裸的双腿流下来,失去最后的尊严。风小心翼翼把安全裤脱下来,原来海伦娜里面还穿了卫生棉垫,难道舰娘也有生理期的么?不过这层垫子倒也吸收了不少的失禁液体以及气味,不像某些人那样死了以后两腿之间狼藉一片还得花半天清洗。 把安全裤的一条腿往上卷起来一点,然后切开大腿内侧的静脉插入导管,把血液抽出来换成防腐液,为了保证毛细血管也能被更换到这个过程需要一段时间。在此期间内风打开水龙头在浴缸里放水,又找来药包扔到水里,这种防腐药物之前利安德也会隔段时间浸泡一阵维持防腐。 本来海伦娜体内的血液就流失了不少,经过这次血液置换为防腐液,海伦娜的皮肤已经一点血色也没有了,不过没有变成灰白色,这是里面的防腐保鲜药剂在发挥作用,让海伦娜的身体看上去像是新雪一般。为了能把血液完全排空,风拉住海伦娜的手腕甩动,动作要是海伦娜活着的话可能会痛的哭出来,然而海伦娜任由陌生人这么甩动摆弄自己的四肢,似乎不管谁来做什么事情都是逆来顺受。 确认药液已经均匀的分布在身体内,风接下来拔出了导管,小心翼翼缝上伤口。这个位置如果指挥官打算与海伦娜交合的话可能还是会看见的,所以风用的是最细的线,外面还涂了一层胶覆盖线头的凸起,胶质干了后,这里触摸上去的质感都会与皮肤相差无几。 在等待胶质干透的时间,风把手从海伦娜腋下伸过去,架起海伦娜上半身让她靠在沙发上,然后又把双腿摆到外面,让它们自然岔开一个角度,这是为了让胶质暴露在空气里,不过这个淫荡的姿势出现在海伦娜这样的小姑娘身上确实是意外的反差。风突然有些好奇,这个照片上有些羞涩的小姑娘到底是不是真的很纯洁。 说干就干,风从器材箱里拿出一把圆头钳子,然后一手拿着钳子一手拿着手电筒,蹲在海伦娜岔开的双腿前,伸着胳膊试图把钳子往海伦娜的两片缝隙间伸进去,就像是点鞭炮生怕炸到自己的小孩子,但是又不敢太用力,生怕把那两篇细腻的贝肉给戳坏了,但是胳膊伸了这么远不利于控制力道,加上海伦娜裙子还没完全先上去,阴影也给观察造成了障碍。几次尝试后,风只能放弃了使用钳子直接弄进去,而是先用钳子把裙子挑开,然后用最小的镊子先夹紧后伸进去,从缝隙里小心翼翼插入然后松手,让镊子先弄出来一条小缝,接着风用钳子顺着小缝,先把头插进去,然后小心翼翼撑开,一点点用力,终于能撑开一个入口能让风往里小小的一窥。 把镊子小心翼翼放在手边,风拿起手电筒观察里面。海伦娜之前失禁了,加上死前这贝肉夹得很紧所以没有多少蒸发,里面看上去还是很湿润的,在手电筒照射下反射着液体表面的光泽,而钳子在肉壁表面的凹陷说明这肉壁还是很有弹性的。风把钳子稍微往里进了一点,让手电的光照能更加深入。那层薄薄的薄膜还在,而且没有修补的痕迹。看上去海伦娜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可惜这身体终究不能在生前与自己最心爱的人交合。 风慢慢把钳子收起来,从外面观察,还好两片贝肉上没有留下凹陷,估计应该不会被指挥官发现的。然后风拿钳子的简短碰了碰胶质区域,还好已经干透成型了。风用无菌塑料布把胶质区域裹了好几圈,然后拉住海伦娜一条胳膊让她重新躺下,接着把海伦娜翻了个身露出后背,自然那个夺走她生命的伤口也暴露出来,周围全是流出来的血,已经凝固起来,礼服的后面也是大片的血污。风解开了礼服的搭扣,把蓝色的礼服从海伦娜身上剥下来,接着用热毛巾把后背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拭干净,最后才开始缝合创口,然后覆盖上胶质等待晾干。等待晾干的时间,风还得把那件礼服清洗干净在房间里挂上阴干。 等到胶质干透,风用塑料布裹上胶质,然后把海伦娜从沙发上抱起来,放进了浴缸里。下面要做的只有等待,但是风已经很疲劳了,他不想再等待,连衣服都还没有换,直接回到卧室倒在床上,搂住凉凉的利安得,很快就睡熟了。其他的工作,就可以逐次进行了。 [newpage] 几天后。 指挥官抱着一个纸箱从港区收发室回来。箱子看上去很重,指挥官有些累,但是其他舰娘想要帮忙时他都拒绝了。不少舰娘都在猜测,指挥官的箱子里究竟是什么。 指挥官把箱子放在办公桌后面,打算下班后才打开。然而在没有其他人在办公室的前提下,指挥官总是把目光投向箱子那边,甚至还站起身走过去摸摸箱子的胶带封条,但最终还是没有打开。 等到夜色降临,最后一样文件批完,指挥官拖着箱子进入了卧室,然后用小刀把胶带划开。露出里面蜷缩着的蓝色身影,正是被抢走的海伦娜,穿着光洁如新的礼服,头上的簪花也是如同几天前出现在他面前的那样。 指挥官把房门反锁好,拉上窗帘,拉住海伦娜一条胳膊带动着海伦娜上半身从箱子里起来,然后指挥官蹲下来两手架住海伦娜腋下,把海伦娜从箱子里轻轻提了出来。相比于之前,指挥官觉得海伦娜的身体更轻了些,即使是腋下也是凉冰冰的,没有那种汗津津的感觉。看起来制作者还是很仔细的清洗了海伦娜了。 把海琳娜从纸箱里提起来,指挥官提着海伦娜一步步走向了那张大床,动作就像是教孩子走路的新手爸爸一样。只是这孩子也太大了一点还不听话的低着头不往前看路。一摇一晃,指挥官与海伦娜终于到了床前,先是膝盖碰到床边,然后身体整个扑倒在了床上,海伦娜也被指挥官压在身下,可是却没有任何回应。 指挥官赶紧从海伦娜身上爬起来。海伦娜现在上身趴在床上,脸侧向一边,眼睛半睁着,露出一半的瞳孔,就像粉钻一样,虽然没有生前的颜色鲜艳不过也很是精致透亮。能把眼睛保存成这种程度,可见这人偶制作者的手艺已经相当出色。 海伦娜穿着的是抹胸的礼服,露出光洁的后背。指挥官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仔仔细细的摸索着海伦娜每一寸皮肤,试图寻找拿夺命的弹孔痕迹,然而精湛的修复技术让他的尝试徒劳无果。在俯下身贴着搜索海伦娜的后背时,一股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弥漫进了鼻腔。这是之前给海伦娜浸泡的草药里额外添加了薰衣草的缘故,蓝紫色的香草,很适合蓝色的少女。指挥官忍不住舔了一下,皮肤表面确实是淡淡的花香还有甜甜的味道,有些像花蜜,也有些像牛奶。细腻的皮肤下面薄薄的一层脂肪,虽然没法吸一口慢慢的都是肉感,不过抚摸起来到也是很不错的说,弹性也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把海伦娜翻过身,然后拉住她的胳膊往上,调整好海伦娜的位置让她躺在床上中间位置,然后抓住海伦娜的一对脚踝让双脚并拢,接着让双手也交叠着搭在小腹上,就像是安睡一般。当然,在外面经过这么多防腐处理工序,海伦娜确实很累了需要休息下,以最好的精神状态来迎接最重要的事情。 给海伦娜盖上被子,指挥官悄悄拉开了柜门,在最偏僻的角落里,他拿出了一件白色的西服,几天前刚刚熨烫过很是笔挺,领结之类的小的配件也是一应俱全。不过指挥官没有立即把这件礼服穿上,他还有更重要的东西需要寻找。 衣柜的最下面有几个盒子,指挥官蹲下来仔细看着上面的标签。终于找到了被压在最下面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抽出来,放在床边然后打开.里面是一套雪白的婚纱,虽然还是折叠状态不过也能想象出来这套婚纱上身的华丽效果了。 这正是为海伦娜而来的婚纱,在那次艰苦的战役前就定作好了,但是艰苦的战事耽误了婚礼,接着又是总部要求处理掉海伦娜的命令。女生最美好的时刻对与海伦娜再也没有等来,看着旁边静静安睡的海伦娜,无限遗憾油然而生。 虽然海伦娜现在身上的这套礼服很漂亮,但是指挥官纠结一下,还是选择给海伦娜换上婚纱。指挥官之前从来没有给女性换衣服,给完全不会配合的海伦娜换更是一件难事。不过即使是被指挥官看光,海伦娜还是一声不吭微微闭着眼睛,或者说,既然迟早有一天自己要跟指挥官做那样的事情,现在向指挥官这么展示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虽然不是港区里最惊艳的舰娘,但是海伦娜还是有自己的美丽的。没有胸罩约束的胸部稍微往下垂一些,看上去就很柔软,大小也是刚好一只手能握住,纤细的腰部下面是丰满的臀部,但是尚且不像某些舰娘那样那么大的臀部甚至能把裙子撑的顶起来一般,只是能与胸部还有腰部一道形成两条婀娜的S曲线轮廓。 指挥官笨手笨脚的把婚纱套在海伦娜身上,然后拖着海伦娜的脚踝到床边,这样自己可以把裙摆往下拉好垂下来。海伦娜的婚纱裙摆是左右开的,但是稍微偏离中线,一边露出来脚踝还有一小截小腿,另一边则是从大腿根部伸出来。如果是在海边穿着这套婚纱,踩着浅浅的海水走过,让海风撩动裙角,就像天边飘过的一朵云彩。要是脚踝上再来一串贝壳或者珍珠做的脚环,那看上去就像是海里走来的女神一般,像是这个名字本身的含义一样,明亮的光芒。 最后,指挥官找到了在办公桌抽屉一角里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枚精致的戒指。有些指挥官不满足于港区配发的这枚,甚至自己出钱购买,但是对他而言这东西仅需一枚也仅能有一枚,因为那样心爱的人至少目前看来也只有一个。 海伦娜现在没法凭借自己的力量来站起来,指挥官一开始试图用衣架来撑住海伦娜的身体让她能站起来,但是衣架承受重量并不均匀,而且腿部关节也是软的,除非完全绷直否则是站不住的。即使是能站住,左右方向也没有别的可以撑住海伦娜身体的东西,这让把海伦娜扶住变成了极其困难的事情。偏偏海伦娜的婚纱只有两条细细的肩带,不能衣服里挂个衣架然后把衣架挂起来从而让海伦娜站住。最后指挥官只能退而求其次,让海伦娜在自己的床上盘着腿往一侧,后面则靠着床背坐住,这样毕竟还是与那种穿着白无垢的那种正坐有区别的。 这是只有两个人的婚礼,没有伴郎伴娘,没有牧师,只有他们两个人,程序上自然也只能简化了。因为没有牧师会做出婚前之问,所以这也只能指挥官来拉着海伦娜的手一个人说了,而且是陈述句,但是海伦娜那边的却无法做出应答,指挥官只能静静看着海伦娜,脑海中想象着海伦娜的声音,想象着她睁开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悦耳的声音从口中吐出,一字一句地将誓言说出来,想必羞涩,但也会很认真吧。 指挥官从外面的柜子里拿来了两只酒杯与一支红酒,倒上一些。因为海伦娜已经拿不住酒杯了,所以不能同时喝上交杯酒,而是指挥官先让海伦娜手指捏住高脚杯,然后自己外面大手抱着海伦娜小手让酒杯拿稳。握住海伦娜的手是勾过来的,也算是海伦娜与自己交杯了。指挥官小心翼翼把就被送到海伦娜嘴角,轻轻把液体送进去,但是海伦娜似乎有些不配合,红色的酒液从嘴角流下来,在有些苍白的皮肤上看过去,就像是嘴角在流血一般。还好指挥官手边就是纸巾,他用纸巾把流出来的酒液擦干,避免沾到婚纱上。 最终,指挥官小心翼翼把戒指推到了海伦娜的手指上。在灯光下,戒指反射着光泽,金属的银白色质地与苍白却仍然柔软的小手形成了鲜明对比。指挥官拉起来海伦娜的小手,低下头轻轻亲吻上去。而海伦娜则虽然闭着眼睛,脸颊上涂的红晕在暖色的光照下却显得更红了,像是有些羞涩的样子。要是海伦娜还活着的话估计会把脸侧向一边,害羞却也会微笑吧...... 指挥官把海伦娜抱紧在怀里。指挥官之前也抱过海伦娜,但是现在这样却是第一次,失去生命的躯体没有温度,丝丝寒意让指挥官觉得冷的发抖 心头为之一紧。但是他还是更紧的抱住海伦娜 就像几天前最后抱住因为失血瑟瑟发抖的少女那样,想要让她重新温暖起来。 随着海伦娜的身体回复温度,少女的身体更加柔软起来,还反射着体温到了指挥官身上,温暖了指挥官的身体还有内心。指挥官伸手轻轻捏住海伦娜的下巴,让海伦娜脸往自己这边偏了一点,然后低下头吻了上去,舌头小心顶开了海伦娜的嘴唇还有微微开启一条缝隙的整齐牙齿。,与海伦娜再也不会活动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人偶制作者显然也对海伦娜的小嘴进行了清洗,因为现在嘴里没有口水干涸后形成的黏糊糊的东西,虽然很清爽干净但是缺少了唾液的味道,倒也是一大憾事。指挥官之前还没有跟海伦娜舌吻过,没想到第一次居然就是这样的舌吻,不管指挥官的舌头怎么纠缠牵引,卖力的讨好少女,海伦娜都已经不为所动,甚至连指挥官的心意都已经无法感受了。虽然海伦娜的舌头还是生前那样柔软,但是既没有味道也没有温度。 深吻完毕,指挥官把海伦娜的身体放在了床上。海伦娜的小嘴现在是微微张开,如同索吻的初夜新娘,当然海伦娜现在也确实是初夜的新娘。指挥官不想继续与海伦娜舌吻了,因为海伦娜的小嘴已经有些干了,思考片刻,指挥官找到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后对准海伦娜的小嘴送了进去。少女有些干涸的口腔重新湿润起来,然后指挥官托起来海伦娜的下巴,让矿泉水流进体内,但是海伦娜做不出来吞咽动作所以这些水就留在了口腔里。无奈,指挥官只能爬下来重新吸出来口腔里的水。没想到从海伦娜嘴里的水居然有些清甜的味道,指挥官忍不住重新把水送进海伦娜嘴中,然后过一会儿重新吸出来水,这么反复下来直到手里的水瓶被彻底用干净。 接下来,就该两人的最后一步了。指挥官不是那种沉溺于最原始欲望的人,但是还是觉得这种肉体链接是关系发展的最后一步。指挥官之前一直没有与海伦娜这样连接过,他始终是想在誓约后才交合,不然的话就是对海伦娜的不负责任。 然而自己的负责最后就是永远的遗憾。 海伦娜的裙子是两片左右交叠在一起,露出修长的双腿。但是两片布料之间又不是很宽敞,所以包裹在丰满的臀部上,有些像是那种葫芦。指挥官把海伦娜的裙子撩开,没有多少毛发覆盖的缝隙直接暴露在眼前。人偶制作者也明显清洗了这里,没有失禁的痕迹与气味,也没有被制作者玩弄的样子。当然人偶制作者究竟有没有抢先一步享用恐怕就没人知道了。 指挥官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掏出自己的开拓武器。经过刚才的一番亲昵接触,指挥官下面早就已经邦邦硬的挺了起来。他趴下来,小心翼翼对准缝隙,然后试探着往里插进去,生怕动作太快让海伦娜感觉到疼痛,但是海伦娜显然已经无法回应,甚至不管别人往里插入任何东西怎样粗暴对待都不会哪怕哼一声。这样的海伦娜固然听话,但是指挥官并不喜欢,海伦娜就是那种太过内敛自己承受了太多,现在这个样子让指挥官更加痛心。 海伦娜的肉穴非常紧致,紧紧包裹着指挥官的阳具,似乎还在往里进一步吞没着。随着指挥官的推进,指挥官找到了那层薄膜,虽然顶端的阻力很小但是确实存在,看上去玩偶制作者确实没有玩弄过海伦娜。指挥官深吸一口气,往里轻轻顶了进去一点,薄膜便被顶破,殷红的处女血顺着穴口流了出来,因为无法分泌爱液,所以鲜血没有任何稀释,在惨白的身体上对比异常鲜明。 随着刺激的增强,指挥官终于还是按耐不住释放了出来,滚烫的白浊被灌入了海伦娜冰冷的子宫。指挥官之前在伤痛中沉溺着,用工作充斥自己的生活压抑自己,这次久违的释放确实让他感觉到难得的欢愉,索性干脆全部释放出来。他没有注意到,海伦娜的小腹都开始微微的鼓起来,那是被物理意义灌满的缘故。如果海伦娜还活着,会怎么样的反应呢?是无法保持原来的矜持所以发出淫荡的叫声呢,还是羞红着脸嘴上让指挥官轻一点温柔一点,实际上身体还在拼命的迎合着呢?又或者...... 但是这些都是想象中的了。海伦娜现在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不管指挥官怎么努力,都只是安静的睡着,脸上异常的平静微微闭着眼睛,表情则是随着指挥官的摆弄才会变化。而且不管指挥官如何努力,海伦娜都已经无法孕育新的生命,丰满宽大的臀部之间,除了作为指挥官精华的容器外再也没有了任何的作用。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指挥官往复运动时发出的噗叽噗叽的声音。 经过一番打桩,指挥官也疲劳了。他把自己已经软下来的武器重新收起来,被阳具撑开的穴道失去了堵塞,往外流出滚烫的浊液,又顺着大腿之间流到床上。穿着纯洁的白色婚纱的海伦娜被指挥官灌满,脸上还是表情平静,不和谐的三者组合在一起,看上去可怜又可笑。 经过完善防腐处理的海伦娜可以长期保持生前的容貌与柔软,但也仅仅是保存了身体而已,里面的灵魂,那个爱笑的,温柔的,默默支撑着自己的海伦娜已经再也不会回来。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命令,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走到这一步,被自己最心爱的人雇凶杀害,最后时刻还要保护自己的挚爱…… 抱着海伦娜的尸体,指挥官茫然的看着窗外愣怔莫名。 第8章 第七章 伦蒂尼姆的意外收获   风现在心跳很快。他看着浅坑里扭曲的焦黑一团,却没有狩猎成功的欣喜。   其实在他制定狩猎计划时他就知道风险是很大的,他来到了即将直面萨卡兹大军冲击的伦蒂尼姆。正常人都是躲着战火走,但他不是,战争意味着风险,也意味着收益,所谓富贵险中求是也。   罗德岛自然也派遣人员进行了干预要阻止这次迫在眉睫的两国冲突,那些干员们的身体可是上好的宝物,捡战场上的尸体也比费老鼻子劲刺杀容易,所以当罗德岛征召当地志愿者辅助作战时,风立即报名参加了。   然而罗德岛也不傻,从当地找来的不只有想要保护城市的人,还可能有间谍,探子与卧底,所以这些志愿者大多是外勤,看着那座钢铁巨兽,风不由得心痒痒,想着怎么摸进去然后开始狩猎。   然而很快风连旁观罗德岛都做不到了,这个猎人被要求去寻找失踪的侦察小队。按理说这种事情应该是罗德岛自己的干员去干的,但是跟任务发布者交谈后风才知道为什么。   “罗德岛最近总是有干员失踪,我们不能继续浪费干员了,他们需要准备接下来的作战。”   说白了,就是把当地征召的当作炮灰而已。当然,罗德岛方面本来是想把风与其他几人变成小组,然后一名干员带队,但是风提出单独行动,至少侦察一下再说,单人行动比多人更加灵活,也利于隐蔽。   而且一个人行动,也利于处理猎物。   风悄然离开了伦蒂尼姆,开着租来的皮卡沿着失踪的小队的原定巡逻路径前去寻找。然而风在失踪小队的失踪位置周围下车步行搜索遗落物时,他与一队萨卡兹巡逻兵撞了个正着。   一个猎人对付四个萨卡兹魔族,风现在情况很不利。常规枪弹对魔族杀伤效果有限,拼刺刀白刃战更是找死,所以风最好的武器还是爆炸物,只有爆炸物能有效的杀伤敌人。   好在风没有暴露自己,四个巡逻兵围在火堆边坐着,使用他们的语言互相交流,风自然是听不懂的,不过估计应该还没有立即起来移动的迹象。这几个巡逻者都看不到面孔,想必可能是面容极其可怖的缘故。不过这些人肚子特别大,以至于违反正常的人体比例,不过萨卡兹向来不缺奇行种所以风还不太在意。   风有把握直接把爆炸物扔到小队中间,但是这需要非常靠近。风把最大块头的爆破炸药拿在手里,然后匍匐着前进,越过草丛观察目标。等到逼近合适的距离,风拉开爆炸物引爆索,然后手抓炸药包提把直接扔了出去。   一声炸响后,泥土草根飞溅,打在了风的身上。风立即抄起步枪起身对着爆炸掀起来的浓烟扫射,打空弹匣后风立即装上弹匣,还把手伸向腰间的破甲榴弹发射器。   突然烟雾里杀出来了一个白色的影子,风立即放弃了安装破甲榴弹,而是抓起手榴弹,拇指伸进拉环拉开,然后手榴弹直接扔出去。但这手榴弹在那人的脚下爆炸,却没有把那人直接炸上天。   “???”   这下麻烦大了,风立即举枪射击,最好的射击目标是胸部,泰拉人重要脏器一般还是这里居多。但是那颗穿甲弹居然没有击倒对方,甚至脚步都没有迟缓一步。接着风跟上了一击爆头,可是敌人还是没有反应,依然缓慢却坚决的靠近自己。   三十六计逃为上。   风只能跟这个食腐者拉长线放风筝,好在这人虽然防御惊人但是移动速度极其缓慢,这就给了风放风筝的条件。风终于找到了一个藏身的浅坑,自己无法完全藏身所以食腐者还在靠近,但是他可以在这松软的地面上挖个坑,然后把自己最重的炸药埋在坑里。   跳出战壕,风与食腐者拉开距离,让这家伙在自己与浅坑的连线上。当然为了阻止敌人绕开浅坑,风使用枪榴弹向浅坑旁边射击,想把食腐者赶进坑里。等到食腐者终于掉进了坑里,风抽出燃烧瓶扔了出去,接着按动起爆装置。燃烧瓶里是铝与铁锈,还有氯酸钾与水,铝热反应的高温足够把钢板烧穿,产生持久强烈的高温。   火焰瞬间从浅坑里烧起来,把那个食腐者点成了火人。他试图爬出浅坑,但是风立即把步枪瞄准了食腐者,全自动开火试图把食腐者压制回去,但是步枪似乎效果不佳,所以风又扔了几发小手榴弹,暂时打退后食腐者再次往外趴,结果风又一次使用全自动火力加手榴弹压制,手榴弹没了枪榴弹,枪榴弹没了炸药甚至石头也扔出来掺假。直到食腐者再也没有爬出来,风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风往坑里铺了一些草隔绝高温,然后蹲下来把尸体翻了个身,碳化的渣子便掉在地上,露出焦黑的肉。没想到这家伙肚子很大,就像个超大号皮球一般。头部已经被烧的漆黑,但是硕大的口器还是能看出来的,牙齿环形分布,带着倒刺。   虽然泰拉不缺奇行种,但是这食腐者依然让风看得恶心。不过,在泰拉大陆,只要不是同物种的都是可以直接吃的。对于从早上到现在没吃东西的风,这食腐者的尸体就是完美的蛋白质来源。   用工兵铲切断食腐者脊柱确保死去,风拿刀子在食腐者身上扎了进去。外面的肉已经碳化无法食用,但是里面的肉还有内脏可能很好,风需要的是找到内脏,它们太有价值不能被浪费。风还是比较高兴能吃到肉的,如果不考虑这肉的来源的话。另外掏空内脏的体腔可以作为睡袋,恶心固然恶心但可以保暖,在缺少植被的地区夜间可以滴水成冰,直接在户外过夜是致命的。   可事与愿违,刚才的铝热反应加上炸药一顿操作猛如虎却只是震坏了食腐者的内脏,烤焦了皮,挖出来的心脏都还没有熟。风只能点一堆火,然后把心脏扔在火中烤熟。   为了拿到其他的脏器,风必须先把胃拿出来。风在胃上戳了个洞,但是胃酸流完后里面还剩了个大东西,根本绕不开。没办法,风只能拿刀子接着划开食腐者肚皮,然后把整个胃袋拉出来扔到一边,然后才找到肾脏与几块肝脏,因为炸药爆炸肝脏被震碎了,遗憾的是也没熟需要重新烤制。   等待烤制过程中,风决定打开胃袋一探究竟,这家伙鼓鼓囊囊的肚子里到底吃了点什么。然而当他撕开胃袋后往里一看,惊讶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这是……”   虽然想过各种情况,也干了不少的解剖,也给不少奇行种开过膛甚至生吃过爆浆沙虫,但是眼前这种还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刚才他往里看的时候,看到了一对金色的狐耳。   风平稳自己的呼吸,拿出小刀接着切割,把胃袋完全切开。里面蜷缩着的少女就在自己眼前。金色的长发还有毛茸茸的耳朵,蓝白相间的洋装连衣裙,还有9条尾巴,看上去就是个孩子。风拿出失踪干员的照片,然后捏住少女下巴让少女面对自己。小脸有些苍白,眼睛微微闭上,但是闭合不太严,睫毛就是半遮半掩着露出一点点眼睛。翻开眼皮,绿色的瞳孔如同死水一般,没有任何光泽反射出来。   “Su……zu……ran,东国人?”但是这头金色的秀发还有洋装怎么也觉得不是东国人啊。不过风还是认识这个干员的,铃兰,罗德岛的光,作为特种活跃在罗德岛的一线作战中,一般是作为被保护的存在,可现在却被从食腐者的胃里拉了出来,甚至鞋子还掉了一只,破损的袜尖露出嫩嫩的脚趾。   风脱下自己的大衣给铃兰擦干净,野外的水相当珍贵即使他自己都不能开怀畅饮自然不能拿去给铃兰清洗。擦干了铃兰身上的臭液,把铃兰的鞋子还有衣服全部扒下来在火上烘干,然后让只穿着内衣的她靠着浅坑坑壁坐下来。一直在胃液里浸泡着的的小狐狸全身湿漉漉的,发丝凌乱的贴在有些苍白的脸上,耳朵上的绒毛也塌了下来或者变成一缕一缕的,不过揉揉耳朵还是很柔软的,要是小狐狸活着的话,蓬松的头发摸上去手感肯定更好,毛茸茸的耳朵再动一动配上甜甜的声音,真能让人的心都融化了。   铃兰身上的洋装有些凌乱,加上胃酸浸泡腐蚀出现了一些掉色与破损,散发着一股食腐动物的味道。看上去这个吞噬者平时吃的也可能是腐肉或者垃圾之类的,结果把本来香香软软的小狐狸也整的凌乱不堪酸臭满身,脱下来衣服也是如此,风只能把铃兰放到火边让热量烤干铃兰身上的臭液,自己则做了个火把准备夜间照明,顺便尝了尝内脏,然而肝脏又苦又柴也不细腻,咽下去也是喇嗓子,肾脏则压根没熟,咬一口还满嘴血,看起来就像刚刚饱餐一顿的吸血鬼,只能接着烤。心脏倒是烤熟了,而且出乎预料味道很不错,放干净肮脏的血后,肉质很脆而且比较鲜甜,风还给小狐狸用刀子切下来一小块喂了进去。小狐狸哪里受得了这种生猛美味,那块心脏就在嘴边,直到风把小狐狸嘴巴张开,然后把肉片放进去,小狐狸才算吃进嘴里。   点燃火把,风去搜索其他食腐者的尸体。除了味道很不错的心脏,风还把胃袋给拆了出来,拖到了自己藏身的浅坑旁边(浅坑里的话风的鼻子会直接报废的)。毕竟刚才就从食腐者胃袋里开出来了铃兰,很可能另外几个受害者也是在食腐者胃里。苍白的胃袋硕大无比,估计下大小就能猜到里面蜷缩着可能能装着一个人,外面沾了一层泥土,地上拖了一长串胃液的痕迹。   把心脏穿到木签上烤上,风在石头上把军刀磨的更加锋利。先从那个最小的胃袋开始。这次风有经验多了,他从幽门下刀切出来一个口子,然后挤压胃袋控干所有胃液让大地吸收,然后往上划,避免伤到内容物。一翻开胃袋,里面的受害者重见天日。虽然在胃液中浸泡,不过身上拉特兰戍卫队的制服仍然散发着英气,尤其是半边的披风虽然缠在手上湿乎乎的,不过仍然能想象出来飘动时的风采,耳边甚至能听到披风的猎猎作响。   对照照片,黑头发,耳羽,然后翻开眼皮检查瞳孔,风确认了这尸体的身份是翎羽。与铃兰一样,风也扒下来翎羽身上臭烘烘的衣服,然后直接在土上滚一圈把臭酸的液体吸收,拍打掉粘上的泥土。身为拉特兰戍卫队成员,翎羽内衣自然也不是铃兰那种还带着可爱小动物的图案,不过也是很简单的胸衣与平角内裤,适合运动训练出外勤,没有那种风骚华丽暴露勾引,却展现出了属于战士的健美。全都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轮廓。作为拉特兰戍卫的翎羽其实尺寸不大,胸衣完完全全覆盖了两只馒头。风解开了翎羽的胸衣吊带然后拉下来,那对馒头没有框住边缘后直接软了下去,灰白色的乳晕显露在眼前,完全没有其他人那种草莓的诱惑。看上去这小鸟已经死去一段时间了,不然不至于这个样子。   把翎羽放到一边,动手拆开第三个胃袋。然而从贲门切开后居然先出来一条滑溜溜的尾巴,像是蛇类的,表面也是脏兮兮的粘液,还有密密麻麻的鳞片。风伸手摸了摸尾巴,然后把手伸进胃袋往里摸,他以为这是条蛇可以直接拉出来,然而接下来他却顶到了一团沾满粘液的包裹着丝质布料的物体,尾巴似乎是直接连接在肉体上的。   既然不能直接拔出来那就只能老老实实剪开胃袋了。然而刚划一刀,一条黄色丝袜包裹的腿伸了出来。黄色袜子可并不常见,风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这是谁,只能接着用刀划开胃袋,两条腿都从胃里出来后,风便不顾上面的酸液,两手拉住脚踝,然后脚踩胃袋一角直接往外拖。   混合着剩余的胃液还有两只黑色搭扣皮鞋带出来的,便是完整的少女了。风一开始见到这具尸体时还有些困惑,因为这个有蛇一样尾巴的少女还有老虎耳朵,所以到底是什么种族让风挠了挠头,难不成是菲林与萨弗拉的杂交种?可这长着东方面孔是怎么回事?这里不能做基因测序,不然风还是很感兴趣这小姑娘的血统问题。   不去研究种族的话,其实这个少女还挺有意思的。虽然长着老虎圆圆的耳朵,但是这小姑娘却看上去挺乖巧的,尤其是胸前的尺寸那是相当的傲人,从里往外撑起来了黑色的学生制服,而黄色的连裤袜的活泼则调和了黑色制服带来的压抑感。风还在这胃袋里找到了一副眼镜,给这小姑娘戴上后看看,果然是个乖乖女的形象。当然实际上风可是对这个姑娘有过了解,在战场上这可是只狂犬,而且还有点抖M倾向,不过回到学生时代的穿着后,就看不出来这些了。   不过那身又酸又臭又恶心的衣服风还是赶紧扒了下来。相比于其他人,这个小姑娘的衣服还是比较好脱掉的,直接扣子解开就可以了,露出了两只傲人的肉球。即使是有胸罩约束也无法完全掩盖,甚至这么往中间一挤压,把乳沟给挤出来了。风伸手戳了戳,看着肉球被按压下塌陷进去,手一松又回弹起来。显然死去的时间很短,脂肪还没有变性,保持了生前的活力与弹性。拔刀在胸罩吊带上来上一刀,两只乳头显露出来,在空气中挺立着,可惜也是有些变色,从生前的粉嫩变成了紫色,乳房上还有一些红斑,可能是血液淤积的缘故。   该解决最后一个胃袋了。这个胃袋有被什么棍棒顶起来的样子,甚至被顶起来的顶点有些发白。风拔刀刺进去后往下切割。这次里面露出来的是一双灰绿色的腿。可是风往外一拉居然拉不动,只能接着切割胃袋。等到完全切开风算是知道为什么了,原来这个姑娘头上长着角,类似树枝的分叉,就像是鹿角那样,刚才一直挂在胃壁上。想到这姑娘是被整个吞下去,食腐者从口腔一直到食道都是忍受着鹿角的摩擦切割刺捅,想想都觉得痛的不行,一看胃袋,果然也是被鹿角挂出来的创口溃疡血痕,都相当新鲜,甚至残余的胃液里也都掺杂着血。只能说胃口真好,不管这小鹿味道怎么样,风本人肯定是无福消受了。   然而这个少女还要再给风一个惊喜。   确认完干员身份是守林人,风照例准备给少女宽衣解带。守林人捂的还是比较严实,外面的绿色风衣跟风自己平时穿的是同款,但是颜色不同所以还是很好脱掉的,里面的毛衣则需要从少女头上面脱出来。接着火光,风注意到这小姑娘的身体没有那么苍白,甚至还有些血色,不过风这时还没太在意。   脱掉衣服还有裙子,然后风扒掉少女的短靴脱掉丝袜。没想到少女的足底居然还因为一直承受体重更为红润,而且是那种鲜活肉体的红色而不是暗紫。风伸手握住少女的脚,然后拇指下压,足底也会变白,松开手又恢复原来的红润。这说明少女应该是刚刚死去,明显短于之前见到的几个干员。   风本来没有打算再脱掉少女的内衣的,但是脱到这个地步他发现这小鹿虽然没有那只蛇尾巴的那么大的令人头晕,不过胸部却依然保持着挺拔,从颈部下来一直到乳尖再到乳房下沿行程完美的曲线,之前穿的严严实实时可没见到,所以风还是用匕首挑起来双乳之间的内衣直接切断。然后用一只手握住那只肉鸽把玩揉捏,看着这团软肉在手里变化着形状。但是这次风发现这只小鹿的身体居然还有温度,乳房握在手里不是冷冰冰的而是很温暖,质地就像暖水袋的样子,捏起来还有足够的弹性。   难道……   然而就在风用手捏着守林人乳房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少女的睫毛动了下,他眨眨眼,然后那长长的睫毛又动了一下。风一下子把捏着乳房的手缩了回来,另一只手拔出工兵铲,随时准备用力抡上去送这干员上路。然而很快,少女的身体再次安静下来。 刚才是自己看走眼了么?风晃晃脑袋,然后伸手拍了拍少女的脸颊。可这次少女不光睫毛动了动,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哼声,就像刚刚睡醒的人那样。   她还活着。   风只知道他必须让这只小鹿安静下来,搞不好自己捏人家乳房的动作人家都是知道的,要是她回去告了罗德岛自己就彻底毁了。在少女还没有完全醒来前,他立即两手掐住了少女的脖子。   被完全阻塞气道的少女这下彻底醒了。风实在太过用力把小姑娘掐的太痛把她痛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陌生男人的面孔,在火光映照下半张脸特别亮显得异常可怖。少女自然是拼命的挣扎,两只小手攥拳奋力捶打在风的胳膊上,两条修长的双腿也在地上拼命蹬动,嫩生生的脚后跟在泥土上摩擦,留下了一道道浅沟。   但是风是长期单走的杀手,拼体力是超过作为射手的少女的,加上体位优势与状态优势,其实少女的结局已经是注定的了。眼下的悬念其实仅仅是少女能支撑多久而已。   因为被阻断了颈动脉的血液供应,少女很快就感觉到眼前发黑,仅仅十几秒后少女拍打风的力量就弱了下来。喉咙里因为压迫发出咯咯的响声,透过额头前的碎发能看到渗出了晶亮亮的汗珠。那双美丽脆弱的玻璃球颤动着,长长的睫毛扑闪如同被捏在手里的蝴蝶,可在风这边却更加刺激了他的杀戮欲望,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骨头都在发出咔咔的响声,夹杂在火焰等等噼啪声中,舌头也被生生挤了出来,粉红色的舌尖在空气中试探着想要获取哪怕一丝空气。守林人的双手也滑落到了风的手腕,试着想要掰开但是却没有多少力气。   守林人还是没有坚持太久,在久经考验的猎人绞杀下仅仅几分钟后,小鹿的脑袋往旁边无力地歪过去,上翻只露出下半部分的瞳孔也被无力垂下的眼睑盖住,然后胸部猛地向上挺起,带动两只乳鸽晃动一下,双腿也支撑身体猛地往上反弓,然后整具身体便瘫软下来,双手也啪嗒一声落在了土地上。   少女的手垂下来后,风还是接着用力掐了一会儿生怕少女只是假死,直到觉得手上已经感觉到少女体温在下降了,风才松开几乎麻木脱力的双手看着刚刚被掐死的守林人。这只小鹿现在的死相相当难看,舌头吐在外面眼睛高高翻白,口水泪水满脸都是。两只肉鸽现在往外张开一定的角度,整具尸体上都是汗津津的,与食腐者的胃液混合在一起,那味道……就像把香水倒进堆肥里,然后抹到你脸上的感觉。不过好在脸上不是那种青紫色,这就好办多了。   咀嚼着烤的食腐者心脏,风靠在浅坑坑壁上,旁边几名干员尸体围绕火堆赤裸着坐成一圈。如果是正常的烤肉派对,风一个人吃其他几个美少女光看相当没有绅士风度,可是这几个人也永远不需要吃了。   填饱了肚子,风拿出注射器给几具尸体注射上药物。为了能让药物流遍全身风还抓住尸体的四肢甩动。完成了基本操作,风便给几个少女贴心的盖上了胃袋,当然胃袋是反过来的,接触肉体的盖在身上接触胃液的在外面被烤干胃液,而风自己就反穿着大衣抱着步枪睡着了。   [newpage]   时间退回到前一天。   这是一支小型侦察分队,两个近战一个狙击还有一个辅助作战人员负责冻结敌人。按理来说,应付一小股敌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不要离其他人太远了宴!保持队形!”   “嘛,这里看上去也很安静嘛,萨卡兹大部队不是还没来嘛……”   “但是他们先头部队已经靠近了,我们可能会遇到他们的巡逻队。”   “那也没什么,遇到的话……”长着虎耳与蛇尾的少女挥了挥自己的长刀,“唔……捅哪里会比较好呢……”   翎羽只是摇了摇头,这个东国干员虽然训练场上表现出了非凡的战斗天赋,但是缺少经验,这只能来自于实战。让拉特兰戍卫队出身的她带着宴也是为了老带新锻炼,毕竟未来的冲突里每一个战斗人员都可能影响最终战斗的结果。   然而守林人却没有宴那样的心情。她的耳朵稍微动了动,试图寻找周围最细小的声音,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   太安静了。   太安静了。   “姐姐?”   守林人低下头,旁边的那只金色的小狐狸正看着自己拉着自己的短裙一角,九条尾巴晃动着。那双扑闪着的眼睛清澈如湖水一般。守林人忍不住揉了揉小狐狸的脑袋,那双狐耳也耷拉下来,毛茸茸的相当可爱。   “怎么了丽萨?”   “姐姐好像有什么心事?在担心什么呢?”   “没什么丽萨。”守林人蹲下来平视着小狐狸,“丽萨照顾好自己哦,我们走得太快了太慢了记得说。”   “嗯,谢谢姐姐——”   “发现敌人!”   声音来自前戍卫队成员。几人立即循声望去。远处的地平线上也是一支队列,看上去不过4个食腐者而已,对面暂时还没有发现他们,似乎这些人视力不是太好。   毕竟是侦察小队,按理说应该绕过去而不是交火,但是对面人数不算很多。宴的话恰恰是那种信奉“把敌人全部干掉就不会暴露了”的类型,结果翎羽拉都拉不住宴就抽出那把太刀要往上冲了。   不过即便如此罗德岛小队也应该很轻松的解决掉问题。这些敌人看上去与最底层的萨卡兹食腐者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连武器都没有携带,可能是那种斥候单位轻松就能清理掉,即使机动性很高,丽萨也能有效的迟滞敌人的行动。   然而这是理想情况。   这些食腐者虽然没有携带任何武器,身段却是异常的灵活,而且也相当分散,铃兰只能同时迟滞最多两人的行动。剩下的两个无法迟滞的就只能靠翎羽还有宴来阻挡。翎羽还有戍卫队的底子,但是宴之前没怎么参加实战,在开局的时候消耗了大量精力试图一击毙命,但都被食腐者闪开了,所以体力也在走下坡路。宴自己知道拖下去不是办法,所以她决定迅速解决战斗。   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敌人,宴看准机会挥动那把太刀,眼看那道白色刀光就要划在了食腐者身上。然而食腐者往后一闪,刀光只是把食腐者面前垂下来类似流苏的布条砍断了,露出了下面的真面目,小小的身体,上面是张硕大的吸盘,这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怪物,宴居然愣在了原地。   “闪开!”   灰黑色的小鸟摆脱了食腐者纠缠,快步冲了过来撞开了呆住的宴,自己也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食腐者立即咆哮者前来,吸盘一下子张开,那是一张大嘴,里面全是白森森沾着发黑的血迹的牙齿。翎羽立即举起斧枪格挡在面前,然而那食腐者大嘴碰到斧枪后,牙齿居然迅速移动起来切割,当场把那杆斧枪切断。   当武器断裂的清脆声响起时,翎羽已经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那张血盆大口迅速长大笼罩过来,翎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宴还有守林人丽萨都还在叫喊着什么,不过翎羽都已经无法回应,她只能希望其他人尽快撤离,而自己只能在这里等待死亡的降临。   然而即使是死亡也不顺利。   食腐者的牙齿结构很特殊,安装在圆环形牙床上的牙齿侧面极其锋利可以有效切割物体,但是顶部却是圆滑的,所以翎羽并没有感觉到脸部传来那种穿刺的疼痛头骨遭到剧烈挤压。然后食腐者含住翎羽的肩膀,只一甩,啪的一声小鸟便摔在了地上,脊髓被生生摔裂,钻心的疼痛从胸部下沿如通电一般传了过来。   “啊——”   翎羽不成声的惨叫在食腐者腹腔内回响后从那吸盘式的大嘴中传出来,相比于直接发出更为绝望痛苦。翎羽的双腿现在彻底失去了指挥,紧身短裤的双腿之间洇出来大片的水渍,然而仅仅几秒水渍中心就出现了一股射流,随着翎羽双腿在地上踢蹬划动,清亮亮的液珠也在空中飞溅,最后在地上被完全吸收,或者在裸露的大腿与吊带长袜上流下来水迹。   食腐者并没有停下,他的食道正在蠕动着把翎羽往自己胃部送,翎羽感觉就像是黏糊糊臭烘烘的肉袋从头到脚把自己套上然后还施加压力,无数的舌头正在自己全身上下舔舐着,把自己的脸上弄得黏糊糊的臭烘烘的,胃部里面的臭气也让翎羽呼吸困难,他尝试着扩张肺部但是剧烈的恶心感还有咳嗽让她消耗了更多的氧气。这些臭气中包含硫化氢,会让这只小鸟呼吸越来越慢最后死于窒息。   但是显然食腐者不会这么让翎羽死去。   翎羽突然觉得贴在自己脸上的肉壁突然更加湿乎乎的,甚至开始往外冒水。这些液体火辣辣的似乎全是辣椒,即使是在皮肤上也让翎羽疼的斯哈斯哈,流到眼睛里的更是让翎羽觉得眼睛正在被火烤一般几乎要脱水萎缩,眼皮都开始红肿,眼泪流过脸颊。   危险的酸液从胃袋下部开始聚集。当翎羽的头顶第一次碰到了胃液时她下意识地想要抬头躲开酸液,腰部也拼命的扭动着试图撑开空间,但是在外面尚且耷拉着的双腿因为脊柱被摔裂所以不能接收大脑指挥,只是无规则的抽搐着在空中踢蹬,两只靴子因为双脚无法协调只是摩擦着发出哗哗的声音,却没有被蹬掉。   食腐者养起来头部,然后突然扩张食道,翎羽的身体往下掉了一点,但是在少女撑开身体前食道再次收缩抱住少女,然后食道再松开再抱紧少女,这么几下,翎羽的脑袋距离胃液已经无比接近,只能支撑着身体减缓滑下去的速度,但是酸臭的气体已经让翎羽有些神志不清眼前视野模糊起来。   突然,胃袋猛地一扩张,翎羽的脑袋一下子掉进了酸液里,露在外面的两只短靴也被完全吞了下去。强刺激性消化液从眼睛,鼻孔,嘴巴还有耳孔全部灌了进去,刺激性的液体所到之处就像火焰烧过又过吹风一般,先是火辣辣的灼热然后是刺骨的失温,剧痛从孔洞穴道开始往里蔓延,很快就沁入了大脑,就像酸液与脑子直接接触了一般。   被完整吞入胃部的翎羽徒劳的扭动着身体,就像被捣烂脊髓后用酸液刺激肌肉的的脊蛙一样。那件只覆盖一条胳膊的披风缠在胳膊上更紧,其他衣服也是缠绕在身上进一步束缚着翎羽的活动,还勒在了翎羽肚子还有胸部下沿。   “呜啊——”   翎羽胃里所剩不多的物质因为强烈的呼吸欲望又被吸进了肺部,连带致命的酸液。肺部顿时火辣辣的一般,而呕吐物里混合的固体则让她的喉咙又痛又痒又有梗阻感觉。意识破碎的过程中,过往的一切也开始倒着呈现。被切断的斧枪,与敌人战斗的宴,再往前是三人说说笑笑的行走,白天出发时与战友们告别.......就迅速地往前翻页,翎羽甚至来不及看清楚每一页是什么都已经翻过去,到了最后,只剩下了黑暗,但是声音还在。   “蕾亚,你长大后想要做什么?”   “当戍卫队成员,那可能很无聊哦.......”   “这样啊,原来是想要保护他人么?”   “.......”   (可惜什么都没有保护呢......)   已经因为腐蚀而痛苦的紧闭双眼的少女眉头渐渐放松,颈部不再抗拒而是再肉壁压迫下也倾斜了一个角度,眼睑微微张开,但也只是微微张开,露出了一点点黑色的散开的瞳孔。嘴里的气泡也越来越小,最后细不可见的气泡颤巍巍的丛胃酸中升起来,变成了积聚在食腐者腹腔内的胀气,在满足的饱嗝声声中排出来,带动腹部里再也不会活动的小鸟动了一下,然后彻底安静下来。   遗憾的是,翎羽也仅仅是给宴争取了一点时间而已。   在翎羽被吞下的时候守林人的火力全部倾斜到了那食腐者身上,铃兰与宴配合负责拖延时间。但是这次的食腐者吞下翎羽后移动速度固然缓慢,但是硬度却非常提高,寻常一两箭就能拿下到这次居然连表皮都扎不进去。   等到翎羽被完全吞吐入,守林人也知道现在要做的已经从营救翎羽变成了安全撤退,因为少了一个近卫所以是宴和她还有铃兰组成三角形,宴与守林人在前阻挡敌人,铃兰在后面作战辅助,如果实在顶不住铃兰也可以先跑,他们两人能争取时间。   但是两个人太少了。   没有进入吞噬状态的食腐者健步如飞,迅速躲闪过了守林人的箭矢与宴的太刀,虽然距离时不时拉开但仍然能紧紧咬住三人小组,不过他们发起的攻击也因为铃兰的凝滞攻击所以也被轻易躲闪化解。渐渐的,三个追击的食腐者变成了两人,然而守林人还有宴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变化之能招架眼前战斗。   突然,一声惨叫从两人背后传来。   那是铃兰。   宴一个斩击击退食腐者后迅速回头,那个受伤的食腐者已经溜边绕后出现在了后方,她只看到了食腐者张着的大嘴以及从里面探出来剩下半个身子在外面的铃兰,还在拼命挥舞着小手向外面求救,绿色的瞳孔满是对生的渴望,如果宴活下来的话可能会留下终身的梦魇。   但是宴也仅仅来得及看上一眼,身后失去凝滞约束的食腐者就扑了上来。宴只觉自己眼前视野一黑,食腐者的大嘴便从头上完全扣住。看不见敌人的情况下宴的太刀也只能胡乱挥动,根本无法伤及敌人,最后在一次刀背碰撞在食腐者身上后,太刀也从手中飞出落到了地上,宴只能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甲抓挠食腐者粗糙的皮肤,当然这不过是徒劳抵抗,食腐者一仰起脖子就把少女肩膀还有上半身也吞了下去,然后包裹在胸部的肉壁开始收紧,压迫着宴的胸腔,但是过大的双乳卡住了食腐者的喉咙让食腐者不能一下子咽下这位干员,只能往里硬生生吸,配合抱住宴的脑袋的肉壁往下蠕动试图把食物往嘴里送。   宴的口鼻被食腐者的肉壁堵得严严实实,虽然大张着嘴但是却呼吸不到任何空气。惊恐之下宴得身体在食腐者口中扭动起来,黄色长筒袜包裹得小腿在食腐者嘴外挥动着,一会儿前后踢动试图够到地面一会儿往外岔开试图扩张开食腐者的口器让自己能爬出来,鞋子也在慌乱中被甩掉了,隔着袜子能看到这双玉足绷紧又放松,脚趾一会儿蜷缩起来一会儿张开,从下面看的话,因为与鞋底摩擦与出汗得缘故,脚趾部位有些透光,但又只是隐隐约约,只能看出来圆润脚趾得轮廓,肉嘟嘟得脚掌也是能透过布料看到下面的肉色。只是这一幕食腐者自己并不懂得欣赏,他只关心这食物是否能够让自己饱腹。不过从口感上看宴的话属于很有脂肪的那类,估计吃下来一只很久都不用吃饭了。   但是宴实在是不老实,所以食腐者需要迅速解决掉这个不老实的猎物。他更加用力的收紧肉壁,给猎物施加更大的压力试图把内脏直接生生挤压出来。对于宴而言还有一条更加不利——她的胸部进一步给她施加了压迫,已经不仅仅是组织呼吸了,还压迫着心脏阻止跳动。   (放开我.......放开.......)   从攥拳敲打到拍,再到指甲抓挠,最后变成柔弱的抚摸,但是宴的呕吐感却越来越强烈,她强忍着闭着嘴试图把被压到嗓子的食物还有胃液咽回去,但是食腐者的力量还是占据上风,哇的一声,消化一半的食物连带胃酸还有血水都吐了出来,然后就是内脏也被生生从腹腔挤压出去,几乎要吐出来一般。   终于,宴的心脏还是无法抵御强烈的外在压迫停止了跳动,少女只觉得左胸传来隐约的疼痛,渐渐变得剧烈,然后从左胸蔓延开来,身体也随之变得僵硬,意识也渐渐模糊。在被完全浸泡在消化液前宴还是失去了生命,不过比翎羽幸运的是,她不用忍受酸液腐蚀的剧痛了。   相比之下铃兰就没有这么多余地,毕竟不过是孩子,虽然这只小狐狸还在拼命扒拉着土地试图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从食腐者嘴里爬出来,包裹在白丝连裤袜的双腿也在踢蹬着试图阻止敌人的吞噬,但是食腐者紧紧咬住了小狐狸的腰部,即使漂亮的洋装已经撕开也徒劳无功,而黏糊糊的长条的舌头则缠绕住了小狐狸的一条腿。   小狐狸前一天刚刚洗过澡,走了这么长时间路白丝连裤袜也是稍微潮了一些,风一吹凉冰冰的,从凝脂般的肌肤透过丝袜往外渗出的都是淡淡的奶香味,而金黄色的毛茸茸的尾巴蓬松而柔软,有些蜂蜜的甜香味道,有些像松软的蛋糕。食腐者顾名思义,之前吃的都是些腐烂的东西,相比之下这只小狐狸简直是珍馐,他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搜刮着每一丝味道。   食腐者的舌头是带有毛刺的,在铃兰细腻的肌肤上舔来舔去即使隔着白丝也是又痒又疼,刺激着小狐狸更加用力蹬腿,然而那双小皮鞋怎么都蹬不住滑溜溜的肉壁,更糟的是在一次张开双腿时,食腐者的舌头无意有意的碰到了铃兰的花径,粗糙的舌头一接触玉谷,未经世事的少女身体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本来就有些红晕的小脸一下涨得通红,缝隙之间也分泌出来清澈粘稠的液体,即使隔着内裤也被食腐者的舌头感觉到了味道。长长的舌头直接对准缝隙,顶着连裤袜还有内裤就往里试着硬生生捅进去,而上面的大嘴则包的更紧挤压着铃兰的身体。   “呜哇啊啊啊啊——”   铃兰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虽然意识里还在反抗,可是在舌头伸进去以后铃兰的胳膊就像失去了力气一般无法支撑身体,只是无力的搭在嘴巴外面,下体的两片贝肉则紧紧包裹住了舌头,甚至还有把舌头往里吮吸的倾向。很快食腐者舌头就突破了内裤还有连裤袜的束缚,挤过狭窄的阴道突破那层薄膜,腥甜的血水混合着爱液一起流入食腐者口中,进一步刺激了食腐者的欲望,长长的舌头最后直接顶到了刚刚发育起来的子宫壁上,冲击的力道如此之大,让铃兰顿时如同触电一般,只来得及发出啊的一声叫喊,然后便失去了意识,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耷拉下来,绿色的瞳孔失去了光彩,被垂下的眼睑遮住了一半。   小狐狸失去意识后,食腐者三两下就把铃兰完全吞入了口中。甜香味道仍然在食腐者口中扩散,毛茸茸的小脑袋含在嘴里另有一番滋味。被完全吞入了口中的铃兰很快陷入了缺氧,但是刚才的突然袭击显然带来的刺激太过剧烈,小狐狸只是无意识的扭动身体,眉头微微皱起,形成浅浅的川字,白丝双腿轻轻的踢动,双腿之间微微加紧但是仍然有液体往下流出,而后面毛茸茸的九条尾巴则形成一大团,阻挡在小小的臀部与湿乎乎的肉壁之间。   在有毒的气体还有缺氧的双重折磨下,小狐狸还是没有坚持太久,终于在一次微弱的抽搐后,小狐狸绷紧的身体骤然瘫软下来,小小的心脏永远停止了跳动,身体也渐渐冷却下来失去了生机与活力。   现在只剩下守林人一人还在支撑。失去了凝滞的食腐者灵动让守林人完全无法瞄准只能一边放箭一边撤退,但是倒着走速度又太慢,反倒是食腐者迅速扑了上来即使身上插着箭矢也依然在迅速前进。   终于,食腐者已经逼近到距离自己几步之遥的位置了。守林人刚一上好弓弦,食腐者就已经大张着最要扑上来,露出里面森森白牙。守林人顺势向后仰过去,狙击弩对准食腐者大嘴,然后扣下扳机——   箭矢穿过食腐者的头部,留下中间的部分插在食腐者体内。   食腐者倒下了。   守林人心跳很快,这么近距离击倒了敌人对于她这样的射手相当危险。守林人从地上坐起来,刚刚准备寻找其他食腐者的踪影。   一声低吼从守林人脚下响起来,守林人立即举起狙击弩对准声音来源,居然是自己脚下已经被射杀的食腐者——那支箭矢已经以惊人的速度被吸收,留下箭头与尾羽在外面。食腐者起来后对这守林人发出怒吼,守林人立即补了一箭,但是这一箭已经无法阻止食腐者了。这只怪物的大嘴扩张到最大,直接照着守林人头上扣过去,守林人下意识后退,然而好巧不巧,地上一块不起眼的石头绊住少女的脚后跟,接着守林人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已经无路可逃。   食腐者一下张开了大嘴照着守林人的脑袋就笼罩上去,然而守林人的鹿角却像是树杈一样让食腐者的大嘴一开始被生生卡住,只能闻到小鹿的鲜美味道却吃不进嘴里。守林人抓住机会抽出来匕首刺向了食腐者,但是这食腐者根本不是一两下就能伤害的。   食腐者也在调整姿势,稍微转了转角度,让鹿角不是横着而是竖着吞入口中,这样它的大嘴能张开超过180度能把守林人完全吞进去,接着就往下施加压力。守林人下意识地想要撑住身体,结果这种做法反而让食腐者能把守林人脑袋完全吞了进去,可肉壁依然无法抱住守林人头部让食腐者能顺利咽下少女,所以食腐者只能像之前几人那样仰起脖子试图重力作用下让守林人往下掉,甚至还蹦了蹦帮助食物咽下。鹿角在食腐者食道里划出来一道道创口,肮脏的血液发出腐烂的味道,但是守林人依然在被一点点吞下。   守林人的上半身已经被咽下去了。因为鹿角扩张开了一些空间所以守林人活动余地还是比较大的。她屏住呼吸避免吸入恶臭的气息,双臂张开试图撑住肉壁,然后倒退着往上退出来。不过因为手指不是鹿角没有刺破食道壁,黏糊糊的食道壁根本撑不住身体,手按在上面直打滑根本撑不住身体。   食腐者不想放过到嘴的猎物,继续原地蹦跳,然后还咬住少女的腰部开始甩动。那双墨绿色长筒袜包裹的腿在外面乱蹬,寻找不到任何支撑,双脚也不时互相磨蹭,但是她的鞋子并不是宴的那种一蹬就掉的那种,除了发出皮革摩擦的声音再也没有别的用处。   守林人终于抑制不住呼吸的欲望,她的肺部本能的扩张试图吸入气体,然而食腐者胃部的那种腐败气息让守林人几乎呕吐出来。她想要屏住呼吸,但是吸入气体后感觉到的肺部的充实感觉却刺激了身体更加用力的呼吸污浊的气体。仅仅是几下呼吸后,守林人就觉得脑袋越来越沉重麻木,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要脱离自己的感觉。   猎物渐渐瘫痪下来后,食腐者更加用力的吞咽这只小鹿。黏糊糊的肉壁包裹上了守林人的上半身,然后往下挤压把食物往胃部运送,接着是小腹,臀部。最后,那双墨绿色长袜的双腿在外面晃了晃,也像面条一样被吸进了食腐者体内,只剩下那把狙击弩留在地上。   然而守林人只是被有毒气体熏晕厥过去而已。那对鹿角撑开了更大的空间,而臭气造成的晕厥让她的机体活动几乎停止,降低了对氧气的消耗。当然守林人被搜救者救出后灭口,就是后来的事情了。   [newpage]   第二天清晨,风继续在周围进行了一番搜索,收集起来一些遇难干员的遗物,把食腐者尸体扔进坑里,然后把四名干员的美尸抱上车。这辆皮卡虽然有很大的货斗,但显然尸体不能露天放着,所以风只能把尸体放到车子里面。   这不是容易事,虽然四名干员身上的恶臭消化液已经被火烤干但是因为已经死去不可能配合他的动作,而且皮卡空间也很有限想要挤进去5个人还是有难度的。一开始风想把小狐狸放在自己座位旁边,毕竟这么小就离开父母的孩子风还是想好好疼爱的,但是这么做的话另外三个成年的在后排坐在一起太拥挤,尤其是宴的话还是比较有肉感的类型,守林人的鹿角也让她不能把头靠在自己身上方便搬运。   无奈之下风只能把小狐狸放到了相对瘦一些的守林人还有翎羽中间,旁边则是宴的尸体。说实话宴并不是风喜欢的类型,乖乖女突然长出来的那条蛇尾巴看的风心里发毛,而且这么丰满的体型抱在怀里可能还抱不住太结实。如果他能选的话,还是那只小鹿或者小鸟最合适。小狐狸的话太小了,当洋娃娃抱着或者孩子那样照顾可以,肉体连接的话还是算了。   回到伦蒂尼姆后,他先回到了自己的临时出租屋,把干员尸体抱到屋里浸泡到浴缸中。但是浴缸太小容纳不下这么多人,最后风额外去了一趟城市另一角的酒吧讨要了只剩半桶的朗姆酒。酒桶是很一般的橡木制作的,里面的酒精甚至没有装满只有半桶而已,不过不漏水,能一个人勉强搬运。对于风而言这就足够了。   本来他打算把酒放出来只要酒桶,但是打开酒桶后,浓烈的酒香与琥珀色的酒液让他犹豫了片刻。他之前听说过某些人喜欢用酒精浸泡尸体,酒类在杀菌的同时还能让尸体产生独特风味,这两者都是风需要的。   思索片刻,风还是没有倒掉这桶美酒。他把小狐狸用流水冲了一遍,试图放进酒桶中。酒桶不大,即使是铃兰想塞进去也不容易。好在那一大团尾巴很蓬松,吸水以后聚集在一起。风把那一大团尾巴放在小狐狸胸前,这样就像是小狐狸抱着自己的尾巴一样。把小狐狸塞进酒桶,风加了点水投入了药包,甚至还往里挤了一点柠檬汁。金发的小狐狸配上琥珀色的酒液,让酒液吸收少女的气息同时让少女也带上酒香,想想都觉得太美妙了。   应付罗德岛的工作人员花了风整整半天时间。到了罗德岛他被要求一遍遍的讲述他遇到的敌人,专门的塑像画师根据他的描述给那个怪物做画像,甚至罗德岛的人差点给他使用药物,当然最后风还是没有被上吐真剂。后来他才知道,自己是第一个人遇到那种怪物活着回来的人——第一批遇到那种怪物的,现在成了他的猎物。   回到出租屋,风赶紧收拾自己的猎物。   铃兰的话风并不急着查看,他不太喜欢太小的孩子,而且他也想让铃兰多浸泡一会儿充分与酒液交换味道。他首先把浴缸里的翎羽捞了出来。相比于之前他使用的配方,这次他使用的浸泡药物增加了杀菌成分还有香料,尽可能掩盖恶臭的胃液。   因为浴缸被占用,风只能让翎羽坐在马桶上,然后把花洒拉过来冲洗掉药液。说着容易做着难,光是让尸体怎么坐在光滑的马桶盖子上就不容易,清洗的时候水往上一喷马桶盖就更滑了。风最后找到了一个很简单的办法解决问题——垫上去一层毛巾即可。   风搬来小板凳坐在翎羽对面抓住小鸟脚踝,举起翎羽的一条腿。在药物作用下少女的尸体没有僵硬,虽然颜色已经苍白但是也只是苍白,并没有呈现灰色或者枯黄,甚至还保持着弹性。风用膝盖夹住花洒把手,然后双手捏住少女的一只脚用大拇指按摩。相比于生前的红润足底,现在少女的脚底只是一片惨白,指甲也已经变成了暗色,然而质感还是保留了的。   小鸟的足底其实并不是那种很细腻柔软的类型。黎博利女孩作为戍卫队成员其实并不是特别注意保养,尤其是双脚,戍卫队生活的训练,还有长期的外勤任务都让她的双脚承受了太多,因此足底产生了一些茧子,脚掌也明显粗糙一些。不过风并不觉得这是缺陷,在他眼里,这样的小的伤痕也正是死者生前经历的见证。   放下黎博利少女的一条腿,风也很快清洗干净了另外一条。接下来就是清理小姑娘的私处了,他没有直接把花洒对准,而是从少女的小腹让水流流过,至于肉穴里面,风就用注射器把水流注射进去。风还用手指撑开了黎博利少女的两片贝肉查看里面。还好,博士并没有给黎博利小鸟开苞,那层薄膜还是完整的。看起来这个博士还不至于是那种无情的播种机器。   清洗完毕了小鸟尸体,接下来就是那个蛇尾巴的小姑娘了。风没有多少兴趣去玩弄她的尸体,他不喜欢太大的,尤其是穿着学生制服这么大的,而且老虎耳朵蛇尾巴的组合实在奇怪,尤其是那条背面全是鳞片的尾巴,长在这么光滑细腻的肉体上让风看的是相当不舒服。   不过还是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当风清洗洗少女的口腔时,风把手指伸到里面试图清理喉咙里可能的分泌物,然而他不小心手指碰到了尖尖的东西一下子刺破了他的手指。风赶紧把手缩了回去,一条长长的伤口在往外流血。   站贴上创可贴戴上手套,风打开少女的嘴巴,往里一看他才发现宴居然长着尖尖的虎牙,就是这东西把他手指划伤了。不过相比于某些给自己人偶喂蛋白质餐才发现虎牙甚至因此丢失武器的倒霉蛋而言,风还是很幸运的。当然,风还是花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直接给宴来一巴掌的冲动。不过事后想想,就算真给宴一巴掌能怎么样?一具尸体不会做出任何反击。   第三具尸体是那只小鹿的。作为出色的狙击手,风很想研究下这个同行,包括身体。   风轻轻提起来守林人的眼皮,用手电打在少女散开的瞳孔上。药物作用下少女的瞳孔并没有产生阴翳覆盖住彩色的玻璃球,但这只能维持短短几天。即使瞳孔已经散开,风还是能察觉到眼睛的水嫩与灵动。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这窗户看进去,这小鹿想必也是很敏锐的细腻的吧。   拉住小鹿的手腕,风让小鹿的胳膊伸直。从颈部到肩膀都是流畅的曲线,并没有扛枪的人那种肩膀上摩擦形成的老茧。手指也是修长圆润的那种,看上去很适合弹奏钢琴之类的乐器,当然扣动扳机也是很不错的,相比于近距离砍杀或者抡起大锤,狙击手拉弓射箭则更像是优雅的运动,而且弓弩相比于枪支还有种田园时代的浪漫,也不会发出刺耳的声响。   接下来就是小鹿的胸部。风不喜欢那种太过丰满至于下坠的类型,不过这个狙击手倒是不错,虽然有明显的起伏曲线但是也没有过于膨胀,自己一只手还是能托住的。之前风已经在野外感受过这对乳鸽的质感,但是现在摸起来依然还是极富魅力的。没有干掉的胃液那种滑腻,只有最纯粹的细腻与柔软。浴室里水蒸气的弥漫,草药的味道也与野外的篝火完全不同。   最后就来到双腿了。其实之前杀死守林人的时候风就已经感觉到小鹿的双腿其实还是比较有力量的了,现在因为脱掉了长袜自然更加明显。守林人的小腿肌肉明显发达一些,但是不至于煌大喵那样肌肉轮廓都能看得出来,一看就不是那种负重而是善于敏姐行动的,而大腿则依然是那种圆润,肌肉的线条隐藏在了脂肪下面。风伸手拧了下守林人的大腿,虽说有肉但不是太多,不是那种一看就是肉乎乎的类型。不过对于守林人而言如果大腿太过丰满的话就会与小腿显得不协调,活动起来要是还在晃悠的话也不利于敏捷,现在这种其实刚刚好。   洗干净三个人后,风先把几人的衣服检查了一遍。不幸的是,因为食腐者胃液的腐蚀,几人的衣服都出现了破损,铃兰的白丝裤袜之类的特别薄的布料都已经出现了破洞,守林人的大衣之类的也已经有些掉色。风在这里只能先水洗干净把那些该死的胃液洗干净,后续衣物修补只能后续进行。   清洗完衣服,最后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风深吸一口气,然后才打开了酒桶。浓烈的酒香弥漫了整个房间,看上去还是酒香掩盖住了糟糕的胃液味道。朗姆酒使用的是甘蔗汁作为原料,所以会自带一种果香,加上来自热带地区的金黄的柠檬,很适合这只小狐狸。   风用手捧起来一捧朗姆酒,一开始只是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味道出乎预料的不错,酒香,柠檬酸味还有甜味混合在一起,当然还有小狐狸自己的味道,浸泡过罗德岛之光的朗姆酒确实不同凡响。风忍不住多捧了几捧,甚至还趴下来直接喝了一些,当然酒瓶另外灌装几瓶也是不可少的。   小狐狸的两只耳朵堪堪冒出水面,其他部位则蜷缩在狭小的酒桶里面,像是脆弱的小孩子蜷缩在一角等待救助。当然现在这小狐狸已经等不到任何救助了。从此以后,她就只能是一具漂亮却再也没有生气的玩偶。   风小心翼翼地把小狐狸从酒桶里抱出来。果不其然,小狐狸身上也带着酒香,至于胃液的恶臭气息已经完全消失。风用干净浴巾把小狐狸身上的酒液擦干,然后把小狐狸放到床上。现在他不想使用吹风机,那样会损伤小狐狸的毛发,尤其是那团蓬松的尾巴,而且是9条,盖在身上比最好的羽绒被还要暖和。   而且羽绒被也不会附带软乎乎凉冰冰的小姑娘呢。风虽然不打算用小狐狸的尾巴作为被子,但是抱着这么个小姑娘睡觉还是很棒的。   在朗姆酒的作用下风已经有些微醺,他脱下自己的上衣,也不换睡衣直接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胳膊从铃兰颈后绕到另一侧肩膀,然后把铃兰搂在怀里,鼻子刚好贴在金色的发丝上。深吸一口气,蜂蜜般的甜香还有酒香果香一齐吸入肺部,沁人心脾。凉冰冰的小狐狸抱在怀里,风的体温在渐渐将铃兰的身体重新温暖起来,而铃兰的肌肤也跟风的直接接触,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温香软玉,不对,现在的铃兰不算温,但是香喷喷倒是事实,而且也很柔软,身体也确实像上好的白玉一般细腻。那就叫凉香软玉?……   等下,其他几人还在浴室里呢。浴室里潮气很大,就算半个月都不可能晾干。风想了想,他还是把浴室里的三人弄了过来,一个个在床上把她们摆成平躺的姿势。本来风是打算在中间给自己留了个空间,然而他沮丧地发现这张床铺压根就不是为那么多人准备的,等到把守林人抱到床上时,风很沮丧地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地方入睡了。   本来打地铺睡觉对于风这种猎人也是家常便饭。不过当沮丧的风坐在床边时,他突然发现,白白嫩嫩的美少女尸体居然近乎平行,手按上去也是软软的。他想了想,试探着往后躺了过去,正好躺在几人的小腹上,但是脑袋却枕在小狐狸私处上。不过风已经仔细清洗了小狐狸的私处,所以并没有令人不快的味道。   出乎预料,躺在少女身上并没有膈应的感觉,显然骨骼外面包裹的柔软组织起到了缓冲作用。虽然柔软舒适上这床铺无可挑剔,就是太狭窄了一点,风往旁边一滚动就会压在腿上,这几人除了宴都不是那种结实丰满的肉腿,压在上面还是有些异物感的,而往上面滚动的话胸部又会成为阻碍,而且几人胸部尺寸区别很大。不过调整睡姿后,风还是找到了不错的姿势,侧躺在少女的小腹上,背对少女脚的方向,这样的话手就可以打在少女们的乳鸽上。其实风如果再转个90度睡觉的话会更好,因为这样他手直接伸出去摸到的就是守林人的,而不是现在脑袋枕在铃兰身上,手去摸的话只能摸到一团软肉。不过这样的话还有额外的好处,他可以把铃兰的尾巴作为枕头,虽然还有点湿漉漉的,不过已经蓬松了不少,总比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脖子受不了强。   躺在少女的尸体垫成的床上,揉捏着少女们的乳球,风很快就睡熟了。房间里只剩下了轻微的鼾声。 第9章 特别篇:破镜断弦 本文被害人系不锈钢脸盆原创OC镜水雨弦。下列为形象图。感谢不锈钢脸盆(链接在这里:[[jumpuri:不锈钢脸盆 #早班受苦中> https://www.pixiv.net/users/14167913]]) 如果您觉得图很满意请到原作者主页面下面点上一个大大的赞再关注一波! [uploadedimage:14380968][uploadedimage:14380970][uploadedimage:14380967][uploadedimage:14380969] [newpage] “开门!龙门近卫局!” 房间里没有回应,似乎是在嘲笑这些警员动作过于迟缓,居然半天才找到这个近卫局眼皮子底下的小出租屋。在没有得到房间内任何回复的情况下,陈也没有多费口舌,直接一个转身飞起一脚,不甚坚固的木门便被踹开,紧接着就是两枚闪光弹进去,小小的房间里顿时充斥了白光。 然而在闪光弹的响声后并没有想象中敌人的反抗,甚至连脚步声都没听到。等到闪光结束,队员们发现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桌子上的东西都摆的整整齐齐,房间里也相当干净,似乎住户临走时并不紧张,甚至还有闲心把屋子打扫一番。 近卫局似乎又慢了一步,然而陈却发现,在收拾整齐的桌子上,有一张信纸压在杯子下面,信纸就端端正正放在桌子中央,杯子压住左上角,里面甚至还装着一杯茶水,当然这茶水已经凉了。陈把信纸拿起来,扫了一眼,又环视了一下房间。 “搜,人质可能还在房间里。” 近卫局队员们开始对房间进行搜查,在敌人逃跑的情况下本来他们只能指望搜查到蛛丝马迹,然而嫌疑人在桌子上留下的打印字条显示人质还在屋子里的某处,可能是玩笑,也可能是惊喜,当然,也可能是最糟糕的情况。 寻找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因为一名队员发现,在打扫的很干净的卧室里,有一块黑底蓝花的布料从衣柜柜门伸出来小小的一角,在整个屋子都被收拾的相当利索的背景下,这被夹住的衣服无论如何都不像是袭击者无意的失误而是刻意为之。 当陈打开了柜门后,扑面而来的是精液的腥臭味道,让队员皱起了眉头。里面蜷缩着的正是失踪的被害人,蜷缩在柜子里,华丽的和服敞开着上半身,露出里面的柔软胸部,只是皮肤都已经变成了灰白色,瞳孔蒙上了一层阴翳,胸部被改了个检验检疫的戳,嘴里还含着被插进去的假阳具。而在下体则插着一卷打印纸,取下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谢谢款待四个字。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陈顿时脸上觉得火辣辣的,如同被按上烙铁一般。